錢麗秀和蔡遠坐在沙發上,有一句沒一句地和蔡遠聊著天。
錢麗秀心不在焉,但蔡遠卻是談興甚濃。
他看著錢麗秀白皙的面板,性感的紅唇,頓時有種想把她摁在沙發上狂虐一番的衝動。
宴席開始,錢坤拿出了一瓶上等的茅臺。
錢麗秀看到老爸拿出了這麼好的酒,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因為以前李初年來的時候,老爸也沒有拿出這麼好的酒來。
知女莫如夫,知女莫如母,錢坤老兩口當然清楚女兒的心思。
但錢坤老兩口現在是要孤注一擲了,說啥也要將蔡遠收為乘龍快婿。
看老爸沒有將好酒收起來的意思,錢麗秀沒好氣地道:“爸,咱們這是家宴,有必要喝這麼好的酒嗎?”
錢坤忙道:“麗秀,這不是給你送行嘛。況且小蔡今天也來了,喝瓶好酒沒什麼。”
“小蔡也不是外人,他是你的部下。這好酒還是留著招待別人吧。”
蔡遠臉色有些尷尬,急忙也道:“是啊,錢副縣長,好酒還是留著招待貴客吧。”
錢坤有些惱火,很是不滿地看了女兒一眼。
錢坤老伴也急忙打圓場,道:“女兒啊,小蔡雖然是你爸的部下,但到了家裡來,也是貴客。”
錢麗秀打定了主意,就是不讓蔡遠喝這麼好的酒。
要是讓蔡遠喝這麼好的酒,她心裡不平衡。
李初年來了那麼多次,也沒喝上這麼好的酒。蔡遠第一次來,就喝這麼好的酒,憑什麼呀?錢麗秀越想越氣。
李初年雖然和她分手了,但她仍是深愛著李初年。
和李初年相比,蔡遠算個什麼東西?
看老爸鐵了心非要喝好酒,錢麗秀改變了策略,她對蔡遠道:“你今天果真是來給我送行的?”
蔡遠忙點頭道:“是的。”
“那好,你既然是來給我送行的,我喝什麼酒你就喝什麼酒吧。”
蔡遠又忙點頭道:“好。”
錢麗秀拿過來一瓶紅酒,道:“那你就陪我喝紅酒。”
蔡遠心中叫苦不迭,他最討厭的就是喝紅酒。
但錢麗秀擺明了就是不讓他喝茅臺,他也沒轍,只好點頭道:“好,我就陪你喝紅酒。”
錢麗秀的媽媽本來就是個財迷,她忙對老伴低聲道:“小蔡陪女兒喝紅酒,咱們也喝紅酒吧。”
她這話的意思再明白不過,那就是讓錢坤把這瓶茅臺收起來。
錢坤順水推舟,道:“那好,咱們都喝紅酒吧。”說著,就把這瓶茅臺又放回了酒櫃裡。
蔡遠不禁扭頭看了看自己帶來的那些大包小包的禮品,其中就有兩瓶上等的茅臺。光這兩瓶上等的茅臺,就花了他一個多月的工資。
自己帶來了上等的茅臺,卻喝不到上等的茅臺,蔡遠都快鬱悶死了。
蔡遠很有酒量,但也不敢多喝。
要是一旦喝多了,話就會多。一旦要是有個失利的地方,引起錢副縣長的不滿,那自己的一切努力也就前功盡棄了。
蔡遠表面裝著很是高興地樣子,但內心卻鬱悶無比,這頓酒宴吃的也很是掃興。
一個多小時就匆匆結束了。
吃過飯大家都坐在沙發上聊天,但錢麗秀卻是一首在看手機,根本就不搭理蔡遠。氣氛不免有些尷尬。
蔡遠再在這裡坐著,氣氛會更加尷尬。
“錢副縣長,阿姨,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錢坤對女兒的表現很是惱火,道:“麗秀,你去送送小蔡。”
看到老爸臉色有些難看,錢麗秀也不敢再惹老爸生氣,很是痛快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