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確實有些問題,我也有想要躲避東魏朝堂的心思才出來玩耍的,可是此刻東魏朝堂的事情和孤家沒有什麼關係,我這會兒也出來了,不參與他們內部的鬥爭,所以他們不會將矛頭指向我,只會自己窩裡鬥了,等到時候我們回去的時候,東魏朝堂估摸著早就大洗禮了,不會再有孤家的什麼事兒。”
容綰恍然,亦放心了下來,“沒事就好,其實這樣的事情你可以告訴我的,我不會瞎想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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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候,船身停止了前進,而是在原處搖晃了起來。
乙弗軒抱著容綰的力道猛地收緊了一些,然後又鬆開了來,他抬頭看了看,“停了。”
容綰也趕緊從他懷中起來。
外面陸續有腳步聲傳來,因甲板是木製的,所以發出的聲音非常響亮。
乙弗軒恢復了痴傻的模樣,撅著嘴巴坐在原地一副不高興的模樣看著容綰。
“姑娘,姑娘。”
玉珩當先衝了進來,瞧見容綰急問道,“姑娘你沒事嗎?”
他滿臉驚怒,卻瞧見容綰搖了搖頭,說了句‘沒事’,便將怒氣給隱忍下去了,他瞥了乙弗軒一眼,說道,“這裡靠岸了。”
“到哪裡了?”容綰問道。
玉珩剛剛醒來,自然是不知道的。
不過一旁正好有僕從過來彙報,“稟東雍王,此處已經到達了滿城。”
滿城?
那不是到達了東雍州的邊緣地帶了嗎?從這到長安只有一天的路程。
“知道了。”容綰代替乙弗軒回答道,這裡劉將軍不在,想來乙弗軒肯定知道會來這裡,那麼這話估摸著其實是告訴她吧?
僕從又道,“旁邊便是丞相大人的遊船,姑娘是否要去見見?”
果然,連僕從都是直接問她問題,
只是,丞相竟然也來了?
乙弗軒原來意在此?
是知道宇文泰到此才帶她來遊河的嗎?
容綰忍不住看了一眼乙弗軒。
“綰綰。”乙弗軒笑了笑。
容綰也對他笑了笑,她低聲說了句,“謝謝你。”也不知道乙弗軒聽見沒有。
話音落下,容綰站了起來,“我要去見見義父。”
玉珩只好跟隨。不過方才的怒氣在知道乙弗軒的用意可能是帶容綰來見宇文泰的時候,就消散了,也許乙弗軒真的只是想要幫忙而已。
宇文泰剛剛用完晚膳,聽到婢女來報容綰來了,很是意外,但還是說道,“喧!”
婢女道‘諾’。便退了出去。
容綰這邊接到了婢女的引薦。便讓玉珩他們等在外頭,自己則是進去見宇文泰。
宇文泰坐在矮几旁邊。
容綰進來就溫順的走到矮几前,對一問他屈膝施禮道。“義父。”
宇文泰笑道,“起來。”
容綰站直了身子。
“過來坐下。”宇文泰指了指他身側的矮几。
容綰依言走過去坐下。
容綰還沒開口說話,宇文泰就笑了起來,說道。“我聽說東雍王的遊船正好停靠在附近,莫不是你和他一起來的?”
雖然不知道乙弗軒如何知道宇文泰的行蹤。可容綰害怕自己說錯了話會害了他,
容綰聞言,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說道。“我本來回了潼關,後面遇到也回了潼關的東雍王,東雍王病了。劉將軍帶東雍王來找我看病,然後東雍王的病好了要遊船。正好劉將軍不在,我便陪同東雍王一同遊船,不知不覺就到了這裡,然後聽到婢女說義父在此,便過來拜見義父了。”
宇文泰說道,“如此。”
容綰見他好像沒有懷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