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允橋沉思了會,不禁點頭道:“你這個安排很好,那就等下次縣委常委會召開的時候,把這件事透過一下。”
“黎縣長,這件事最好先跟成部長打個招呼,得讓他在會上先提出來。畢竟他是組織部長嘛。”
黎允橋道:“這件事不但要和成部長打招呼,還得和姓童的打個招呼。”
因為喬含香起訴自己女兒的事,錢坤曾經去求過童肖媛。但童肖媛給了他個沒臉,這讓錢坤對童肖媛極為不滿。
“和她打招呼沒必要吧。讓蔡遠擔任縣政府辦公室副主任,這是咱們縣政府的事,只要你和我同意就行了。”
黎允橋知道錢坤很是記恨童肖媛,不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道:“老錢,你以為我願意和她打招呼啊?我巴不得她立即滾蛋呢。但越是咱們縣政府的事,才要越和她打招呼,這樣就顯得很尊重她嘛。這是一種策略,而且是一種鬥爭策略。沒必要在乎表面上的一時得失。只要在關鍵時刻讓她牆倒屋塌才是鬥爭的最高境界嘛!”
錢坤聽得心花怒放,當即又拍上了一個馬屁:“黎縣長,還是你高明啊!”
喬含香接到了委託律師的電話,律師根據喬含香當初的醫院,制定出了和解方案。
第一讓錢麗秀公開賠禮道歉。
第二讓錢麗秀賠償精神損失費十萬零五千元,同時還要讓錢麗秀負責全部的訴訟費和律師費等費用。
喬含香聽了之後,沉思了下,道:“我考慮一下,給你答覆。”
喬含香來到了童肖媛的辦公室,將律師給出的和解方案向童肖媛做了彙報。
因為童肖媛事先告訴她了,起訴的進展情況,要隨時和她說一聲,她也好替喬含香把把關。
童肖媛道:“這個和解方案很合理,我認為可以。”
但喬含香卻猶豫地道:“童書記,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十萬零五千就算了,讓她公開賠禮道歉,再把訴訟費和律師費等全部費用承擔了就行了。”
童肖媛頓時一怔,道:“含香,你受了那麼大的委屈,讓她賠償你的精神損失費是應該的。”
喬含香道:“但她畢竟是年哥的前女友,看在年哥的面子上,就不讓她賠錢了。”
“含香,你就是太善良了。那你最好和初年說一聲,看他是什麼意見。”
“嗯,那我給年哥打個電話。”
喬含香從童肖媛辦公室出來,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給李初年打去了電話。
喬含香將律師給出的和解方案跟李初年一說,李初年當即表示這個方案非常合理,就這麼辦。
喬含香道:“年哥,錢麗秀畢竟是你的前女友,我想就不讓她賠償我錢了。”
“嗯?你啥意思?”
“我是說不讓她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了。”
“你的意思是不讓她賠償你十萬零五千了?”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李初年斬釘截鐵地道:“不行,她賠這錢,是賠償的你的精神損失費。這錢必須要,而且還不能少一分。”
“年哥,可她畢竟是你的前女友啊!”
“含香,你就是太善良了。正因為她是我的前女友,我才要這麼做。你不瞭解錢麗秀這個人,她骨子裡自私自利,根本就不為別人考慮。不讓她賠你的精神損失費,她就覺不著太疼。只有讓她覺著疼了,她才會吸取教訓。不然,還不知道她又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來。”
“年哥,你要是這麼說,那我就要這筆精神損失費。”
“對,這錢必須要,而且還不能討價還價。只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地挽救她。不然,她就會越陷越深。”
“年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就按你說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