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而完成了這次的謀殺。”
“我們剛進書房的時候,池村先生其實只是被喂下了安眠藥,還沒有死去,這個房間的影碟機放置位置剛好在書桌的左側,池村太太就是趁著我們所有人被影碟機播放的歌劇吸引時完成了這次的案件。”
服部平次立馬跟上補充。
“是啊,搭配鑰匙扣上的膠帶和垃圾桶中的釣魚線,再加上先入為主認定池村勳先生已經死亡的事實,就能讓某些二流偵探認為這是一場密室殺人,從而順著真兇的劇本將替罪羊逮捕歸案。”
工藤新一繼續解釋,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其中的諷刺之意。
這傢伙!服部平次咬咬牙,最終沒有出聲反駁,只是更大聲的搶話道,
“當時書房中很大聲的歌劇和桌子上那些高高摞起的書,都是為了防止池村先生死前發出聲音或者劇烈掙扎被我們發現而故意設計的障眼法。”
為了不成為某人口中的二流偵探,服部平次絕對是火力全開:“至於釣魚線,結合池村太太故意約池村老爺子來家中談論釣魚一事,估計是她提前準備好用來嫁禍的物品。”
看著你一言我一語的兩個偵探,在場的眾人都反應了過來,這兩個小屁孩哪裡是在破案,完全是槓上了好吧!
“不不不,這些都是你們的推測,證據呢?動機呢?你們不能如此主觀的判定我就是兇手!”
池村太太從白川問出能否隨意進入外交官書房的那一刻起神情就有些慌張,現在更是已經被逼到了絕路上。
“證據當然有了,那就是你行兇時候使用的毒針!”工藤新一搶先回答。
“從行兇到現在,你根本沒有機會去處理那根殺死池村先生的毒針,同樣,還有裝置毒針的容器。”服部平次不甘示弱,立刻接話。
“沒錯!兇器就藏在你進入書房後一直僅僅握著的鑰匙扣裡!”X2
兩人幾乎同一時間給出了兇器的具體位置。
目暮警官一聽這話就知道該幹活了,他立刻抖擻精神,嚴肅的對池村太太道,“這位太太,請配合我們的調查。”
他手上的動作比嘴上的言語還要快速,一把就從池村公江手中奪走了鑰匙,並在鑰匙扣的中心位置發現了一個可以裝置毒針的凹槽。
“我相信這裡面一定能檢測出毒藥的殘留吧,和池村先生所中毒素一模一樣的毒藥殘留!”
工藤新一這次終於搶在服部平次之前給出了關鍵一擊。
“至於動機.”
“這個還是我來說吧。”白川咳嗽一聲,打斷了工藤新一從書架上取照片的動作。
“我們公司和池村勳先生有過一些合作,因此也花了幾天時間進行過不算詳細的調查。”
他這個理由非常充分,至少比工藤新一單純的猜測要來得靠譜許多。
“池村先生和池村太太屬於二婚,在此之前池村公江女士應該叫做山城公江才對。”
!!!
這句話讓在場的兩個女人都猛然抬起頭,眼中盡是茫然和不可思議。
對於池村公江而言,她並沒有想到自己的往事會這樣直接被曝出來,當年池村勳將整件事情的痕跡抹除得一乾二淨,即使她想要調查都花費了十幾年的功夫,結果到了其他人口中就只是用了幾天的時間而已!
如果說這個訊息對池村公江來說是震驚,那麼對佳木幸子而言就是徹頭徹尾的懷疑人生了。
山城?那不是他已經過世的父親的名字嗎?
難道說.
不僅僅是佳木幸子,在場所有人都在腦海中梳理這有些混亂的關係。
池村勳的太太是佳木幸子的親生母親,又是池村貴善的後媽,那豈不是.
“沒錯。”白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