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此時的他默默看了眼神色肅穆的小蘭,卻是一個字的推理也不敢說。
扯了扯白川的袖子,柯南用眼神示意地上的木板有一塊縫隙過大。
“在這裡!”
白川按照他的暗示蹲下身子,扣開木板,露出密碼鎖一樣的東西。
這東西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按鍵,而去都是俄文字母,看的人頭大無比。
身高兩米的俄羅斯外交官欽尼科夫自覺上前兩步,同時用期待的眼神看向室內的其他人。
動腦子這種事情跟斯拉夫人沒有半點關係,他只是一個無情的輸密碼工具。
“密碼,應該是回憶吧。”毛利小五郎第一個開口,但這一次的他顯然成了排除錯誤答案的工具。
“那就是喜一老爺的名字?”
“還是不對。”
接連幾次錯誤讓眾人完全沒有了思路,站在一旁幫不上忙的香阪夏美也有些急了,眼見勝利就在眼前,如此放棄實在太可惜了。
她苦思冥想許久,總算從不太清晰的記憶中提取出來點有用的東西,
“我想起來祖母以前交過我一句俄語,只不過時間太久遠,發音我已經忘記的差不多了。”
“沒事,夏美小姐,你可以說說看。”外交官對此不以為意,只要是俄語,不管啥口音他都能翻譯個七七八八。
畢竟這只是俄語,不是溫州話。
欽尼科夫聽完夏美小姐的口述後,反覆唸叨了幾遍,臉上稍顯尷尬:“前面的發音,是世紀末的意思。後面就不知道是什麼了,實在是拼不出來。”
現場幾人一聽,異口同聲道:
“世紀末的魔術師?”
“是這個嗎?我試試。”
輸入對應的俄文,機關瞬間起了反應,伴隨著咔啦啦的齒輪轉動聲,木質地板開啟,露出一條通道。
眾人大喜,找來幾隻手電筒,魚貫進入地下。
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地下的面積比想象中還要大,雖然稍顯凌亂,但總體而言還是一副中世紀陵墓的模樣。
手電筒的燈光宛如利劍,在黑暗裡亂竄。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密碼是世紀末的魔術師呢?”欽尼科夫有些疑惑,他怎麼也沒辦法將回憶之卵和這個暗號連線到一起。
香坂夏美壓根沒見過自己曾祖父,對這個問題也不清楚,只能猜測道:
“可能是因為這是我曾祖父的稱號吧,他十六歲的時候參加了1900年的萬博會,所以才有了世紀末一說。”
“世紀末的魔術師是對喜一前輩高超技藝的一種褒獎。”本就是為了見識喜一老爺生前最後作品而來的怪盜基德自然很清楚這稱號背後蘊含的意義。
那可是不輸三水吉右衛門的大師啊!
雖然還用著白鳥的皮,但此時的斗子顯然有些放飛自我。
他說著,將手電筒的光線聚攏,用光照向石門上雙頭獅鷲雕刻頭頂的皇冠。
不出三秒,周圍地面出現轟隆隆的振動。
“不好,大家快散開!”還以為年久失修,地下建築即將塌方的毛利正要拉起小蘭朝外跑,石門前的地板竟然突然下陷,又露出一個更加深邃的通道。
“居然是光控機關,設計的真是巧妙。”
這一手精妙的設計自然贏得了眾人的誇讚。
老管家非常得意,佝僂的背部都挺直了不少:“這可是喜一老爺八十年前的作品!”
石門下的密室空間較小,走了二十餘步就到了盡頭。
整體類似於蛋狀的結構,穹頂很高,房間的最深處,靜靜躺著一副老舊的棺槨。
看到棺槨中央的鎖孔,柯南和白川對視一眼,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