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說話只說一半的作風很容易被人打死的知不知道?”
在白川的武力脅迫之下,工藤新一隻能無奈嘆氣:“能想出那麼優秀的推理作品,我以為你的推理能力至少和我不相上下,結果....是錢是錢啊!”
看著再次伸向自己的罪惡之手,新一趕忙解釋:
“地上的紙鈔散落痕跡有問題,這個男人如果直接從口袋掏錢然後倒下,那麼紙幣肯定會散落一地,但你看現在的紙幣,幾乎是工工整整擺在地面上。”
“而且紙幣也太新了,如果死者是從口袋中掏錢,這些紙鈔即使是剛剛從銀行取出來也至少會有一定的摺痕吧,但地上的錢幣完全沒有這些痕跡。很可能我們看見的紙幣並非死者生前所持有的那部分,而是有人趁著剛才的混亂完成了調換,殺人機關也可能就藏在之前的那些紙幣中!”
原來如此!從沒有經歷過案發現場的白川此時也是大呼學到了。
至於被工藤新一質疑推理能力,他完全無所謂,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去辦,自己只是個蹭死神能量的混子罷了。
沒過多久,老熟人目暮警官就帶著一隊警察來到案發現場,這位身材豐滿的警官一眼就發現了人群中沉默的工藤優作。
“優作老弟啊,我們今天是第二次見面了吧。”
斜著眼調侃了一番初代死神,目暮這才注意到站在C位,但被無視了很久的長野縣警。
“哦~你不是長野縣的那個光一老弟嗎!沒想到能在這裡遇見,是在休假嗎?真羨慕能有假期的警察啊!”
目暮說著,眼身有意無意的再次瞟向工藤優作,似乎在控訴某個害他們常年加班的瘟神。
“目暮警官,這是一場非常陰險的謀殺案件,死者......”
沒見識過工藤一家因果律般能力的水戶光一自然不清楚目暮話語中蘊含的深意,複述了一遍自己的推理,提出毒殺的可能性。
作為東京為數不多還算靠譜的警察,目暮進入辦案狀態後還是很有風範的,“高木,彙報現場情況。”
“是。”警隊工具人高木立刻回答:
“死者什島平夫,現年52歲,立鼓株式會社的社長,每個周的星期五都會和公司的重要骨幹在這裡聚會,今天似乎是因為接到了一個大訂單,因此決定臨時舉行聚餐。”
“具體死亡原因可能需要法醫解剖才能確定,但對死者右手手指的檢查已經出來了,並沒有發現攜帶毒素的痕跡。”
“沒有?”
水戶光一滿臉愕然,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語。原本信心滿滿認為很快就能結案的目暮警官也無奈嘆息。
“有優作老弟在的地方,案件總是花樣百出,曲折離奇,讓人摸不著頭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