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願者上鉤,你這般辣手摧花,不嫌有失武林人物本色麼?”
這幾聲話音曼妙絕倫,柔媚入骨,聽得江雨舟心頭砰砰亂跳,情不自禁撤掌退出三步。
驚愕中抬眼細看,只見香風過處,場中飄落個宮裝高髻的半老徐娘,臨風俏立,風情萬種,妙目流波,淫情溢溢,令人臉紅心跳,不敢逼視。
“你是誰?”
那柔媚入骨的色婦流波一笑道:“阿玉,這就是冷血人?”
江雨舟哼聲,算是預設。
那風情萬種的半老徐娘,突然上步冷笑道:“冷血人,聽說你乃是武林中後起俊秀,為什麼恃強凌弱,調戲我門下弟子!”
這話大出江雨舟意料之外,不覺臉色一紅,期期答道:“你不要……誤會!我……實在……沒有這個意思!”
那宮裝色婦輕輕笑一聲:“我明明看到你拉著小徒手腕,你還不承認麼?哼,假如我要不是及時趕來的話,恐怕小徒真是不堪設想了!”
她臨風俏立,說話間不時抬腕輕拂額間鬢角,陣陣膩香,直向江雨舟飄送過來。
江雨舟雖厭惡這觸鼻的脂粉氣息,極思抖手一走,但事情不弄清楚,將來以訛傳訛流人江湖,那豈不終身無法洗刷得清!
思量中猛上一步,正色說道:“這事全屬誤會,在下實無調戲令徒之心,那全是……”
他話聲至此,突然感到一陣頭昏,不禁眉峰一皺住下口來。
“你還嘴強!你既沒有調戲小徒之心,難道是存心找我這青樓潑婦的麼?”
外號青樓潑婦,其人行為可知,加之她說話之間舉止突變,只見媚態紛呈蕩意溢然,格格蕩笑中抄起肋下紗巾,又是漫不經心地迎風一抖。
江雨舟心下一驚,忙退兩步。
但一縷膩香,迎風飄來,頓時頭錯目眩,天旋地轉,不禁心頭一凜,失聲驚叫道:“青樓潑婦,你……”
青樓潑婦心花怒放地格格蕩笑道:“小兄弟,你看姊姊這酥心媚骨散味道還好麼?”
江雨舟怒火燒心,大喝一聲:“該死的潑婦,看掌!”
眉頭一晃,運足畢身之力,晃掌抬腕,直向青樓潑婦劈了過去。
青樓潑婦又一聲蕩笑:“哎喲,瞧你這付狠勁兒,可真叫姊姊打從心眼裡喜歡,冤家,趕快給我躺下吧!”
江雨舟雙手擊出一半,果覺頭昏眼花四肢無力,真力渙散倒了下去。
青樓潑婦春溢眉梢,蕩態入骨嬌喚一聲:“阿玉啊!快點兒準備藥湯,在春風樓等著師父!”
玉觀音應聲而去。
青樓潑婦一把抱起了昏軟如綿的江雨舟,餓狼似地在那張俊面上嘖嘖狂吻一陣,浪笑聲中,邁起春風俏步,轉眼沒入山谷深處。
江雨舟由迷惘中醒來,已是夕陽西下的黃昏,他睜開了疲憊的雙目,只覺錦帳高懸藥麝生香,自己躺在軟綿綿的被褥之中。
他心下一驚,驀地翻身而起……
誰知身形方動,卻感覺百駭皆酥,差點兒又倒了下去。
青煙裊繞的香閨之中,傳出一陣蕩魄勾魂的浪笑,那自稱青樓潑婦的半老徐娘,此時正臨窗對鏡敷粉理妝。
江雨舟欠身而起,她立即發覺,只見她輕挽烏雲微擺嬌軀,蕩意十足地瞟著江雨舟,膩聲說道:“小兄弟,你醒了麼?看你先前那付模
樣,就像三年沒洗過澡似地,現在可舒服了吧!”
江雨舟聞言大驚,兩手一陣摸索,這才發覺渾身衣履盡除,不禁失聲驚呼道:我……你跟我洗過澡了麼?”
青樓潑婦欠身而起,杏眼含春,膩聲說道:“怎麼?你還不承情麼?”
這句話無異承認!江雨舟又羞又急,怒吼一聲:“淫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