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一時間,掙扎的越加的厲害起來。
歐陽靖因為懷中的女子,動的這般厲害,口乾舌燥的很。頓時不悅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又看了看:“你,你別動,我渴了,等著,讓我喝口水。”
說著便身子一動,將容顏壓在他的身下,一口咬了下去。
容顏整個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壓在男子炙熱堅硬的身下。心裡一下子慌了起來,推了推,整個人,還沒怎麼動,男子的嘴巴,便一口咬了上來:“唔……好痛。”
容顏的眼眶微微潮溼,歐陽靖的牙齒,太利了。尤其是,他一下子,就咬在了自己的鼻子上,痛得很。還讓她呼吸不暢,一張小臉憋得通紅。
她雙手推著她的胸膛:“歐陽靖,你走開,疼死了。歐陽靖,你這個醉鬼,快從我身上走開。”
歐陽靖咬著比較立體的物體,又舔了舔,覺得有些不對勁,便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弄錯地方了,這裡沒有水的。”
說著便往下移了移,炙熱的唇,對上容顏的,開始吸允,舔舐。蹙起的眉放鬆了下來,這個地方,真的能解渴。有了這個認知,歐陽靖更是迷迷糊糊地開始樂此不疲,狠狠地吸著嘴裡的甘甜。
像是不夠,他開始不滿足。伸出舌,鑽進她的口中。掃過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攪得她天翻地覆,毫不停歇。舌頭像是要深深吻進她的深喉,翻雲覆雨。
容顏的鼻子還在疼著,嘴又突然被封住。感覺到自己的唇,一陣陣的顫著,酥麻著。這種感覺,從唇上,散發到了自己的四肢百骸。眼神漸漸地變的茫然起來,這種感覺,並不討厭。說句不怕可恥的話,容顏,竟然覺得這種感覺,她是喜歡的。
深吻。
容顏想到的是這樣一個詞。
活了兩輩子,容顏是比較遲鈍,保守的女子。這般火熱的吻,容顏從來沒有過。這種吻,像是僅僅一個吻,便能讓如痴如狂。能讓她,成風成魔,不顧一切。
她開始不再掙扎,靜靜地躺在男子的身下,感受著他為她帶來的戰慄,心動。雙手,勾了男子的脖子,開始小心翼翼地回應。
至少,這時候,歐陽靖,你心裡應該是有我的吧。
室內,一片旖旎。兩個人,徹底的瘋狂了起來,從地上,到床上。不斷的宣洩著彼此的感情。沉溺著,誰也不願醒來。就這樣,徹底地沉淪下去。哪怕,沉淪下去,見到的是地獄,也甘之如飴。
清晨,天大亮。歐陽靖首先醒了過來,睜開眼,像是不適應亮度,又閉上眼。許久,才又緩緩睜開。他做夢了,夢見他跟她的顏兒做了。
其實,他不止一次地做過這樣的夢,卻從來也沒有像這一次這般,這般的真實。
容顏枕在歐陽靖的胸膛上,微微的動了動。歐陽靖這才感覺到,懷中的柔軟。低頭,看向懷中。卻見自己日日夜夜想念的女子,正安然地睡在自己的懷中。他一瞬間,開始呆愣。
這是怎麼回事?顏兒,怎麼會在在自己的床上?昨天,他在喝酒,然後,然後很渴。他就找了水喝。歐陽靖頓時整個人怔住,零零碎碎的片段,出現在腦中。
她說:“歐陽靖,你走開,疼死了。歐陽靖,你這個醉鬼,快從我身上走開。”
而他卻好像是便迷迷糊糊地回了句:“弄錯地方了,這裡沒有水的。”
他的臉色一下子蒼白了起來,他又強迫她了?他頓時坐起身,看著女子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跡,心跟著一寸寸的冷了下去。他習慣性地抿了唇,看著容顏。她應該會很生氣,很傷心吧。怎麼就又幹出這種事情?
容顏緊緊地閉著眼睛,扇形的睫毛,因為緊張而微微顫著。他醒了?他會怎麼看自己?會不會又罵自己下賤?趁著他喝醉,故意爬上他的床?
想到有這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