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肥笑罷,突然問道:“小霞,今天你開心不開心?”
紫霞跳著說道:“開心,開心!既裝神武鬼,又………”
小飛截說:“又差一點脫了衣服學‘捱打功’啦!”
“哈……”
四人暢懷大笑。
看看天色已黑盡,明遠道:“咱們也該走了,這鬼地方可不是人待的。”
一句話提醒了幾人,他們這才發現自己正處在一片亂墳崗這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怖,到處顯得陰森森的,幾人頓時個人嚷著要走。
洗飛指著躺在地下的“三角眼”問道:“明遠哥,這傢伙怎麼辦?”
“看來得讓這傢伙多躺一會兒,省得他像幽靈一樣跟著我們。”說完,明遠迅速以重手法“隔空”點了“三角眼”的“睡穴”和“昏穴”,又道:“我想沒有十二個時辰這傢伙是不會醒來的。”
洗飛笑道:“這就是一付叫做‘偷雞不在蝕把米’的大癟拾,哈哈……”
四人又是一陣大笑,這才離開了亂墳崗。四條人影,迅速地向金陵城內掠去。
四人到了城內內橋彎時,已是接近午夜時分,城裡一片靜寂,顯得非常的安寧。
這時,突然,“刷、刷、刷、刷”幾條人影如流星般在城南的許多小巷裡飛過,令人目不暇接。
這幾人正是離家學武已半年有餘的蕭明遠和他的小跟班洗飛和吾肥,再加上“神樂宮”小宮主繆紫霞。
此時的蕭明遠已不是當年的吳下阿蒙,早已由一個只知讀書玩樂的小孩變成了一名身懷絕技的江湖小俠客。
七拐八彎,從內橋彎到“小王府園”,再到錦綠坊,四人終於來到了“蕭宅”的門前。
只見“蕭宅”大門緊閉,奇怪的是午夜時分,門口的在紅燈籠之外,還高懸著數十盞通明的彩燈。蕭家的人好像沒有睡覺的跡象,幾人心中都大為不解。
一想到馬上就要見到日夜思念的爹爹,明遠不由得興奮起來。
明遠道:“小飛,小肥,小霞,你們三人先暫時在此等候,我先翻牆進去,給爹爹來個大刺激,讓他老人家開開心。”
洗飛說道:“好是好,我就是擔心老爺會把你臭罵一頓。”
明遠道:“別擔心,爹爹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不會把我怎麼樣的,你們等著吧。”
說完,明遠暗提一口真氣,足尖一點,人已如燕子般輕盈地躍上了牆頭,動作相當俐落。
明遠伏在牆上放眼朝院內望去,只見院內人影晃動,竟是不少的家丁在內院巡羅放哨,再朝客廳望去,只見廳上一位五旬的錦衣老者正倒揹著雙手,一個人在廳上走來走去,且不信地唉聲嘆氣,樣子甚為焦急,但眉宇間卻透著一種生意人的精明。此人正是蕭明遠的父親蕭友財。
明遠心中想道:“家中肯定發生了什麼事?”一著急,人已如大鵬般射到了客廳門前。
院裡憑空多了一人,頓時驚得許多護院武師大叫起來:“有刺客!有刺客!”眾人亂成了一團。
頓時已有兩名護院仗劍飛身趕到蕭友財的身邊,將蕭友財圍在當中。
明遠衝武師們叫道:“喊什麼,你們連我都不認識了!”
眾人定眼一看,竟是少爺蕭明遠回來了,個個又驚又喜,驚的是大半年不見的少爺竟會有如此的武功,喜的是少爺一回來或許能為老爺分擔一些麻煩事。
護院武師的總領張福搶步上前說道:“少爺,你總算回來了!這麼長的時間沒有資訊,可把老爺給想死了。”
蕭友財這才哆哆嗦嗦從兩名武師的後面站了出來,揉了揉老眼,仔細地打量起眼前的人。
明遠從正月十五離家,到八月初回家,離家雖只有一年不到的時間,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