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沈梓胥是鐵定不能跟他上一所大學了,所以他每天放棄自己的複習時間跑去幫沈梓胥複習,一門心思都撲在這上面,自己學習也慢慢退步了。
兩個人都喜歡著對方,但是都因為愛做著讓對方生氣的事情。
分手後的薛樂炎徹底不學習了,他手機碎了,薛爺爺和薛奶奶說正好他可以安安心心學習,也沒有給他買新手機,他就整天跟著陳可清畫畫,打發時間。
陸寶怡和徐子傑很擔心薛樂炎,但是他們怎麼勸,薛樂炎都不聽。
徐子傑自己早就不學好了,也不好說什麼,就一直揚言說要找莊陽去打一頓沈梓胥,薛樂炎又把他攔了下來。
陸寶怡則一直很擔心薛樂炎,她發動班上的女生,排擠了沈梓胥,要為薛樂炎出一口氣,又被薛樂炎攔了下來。
可是沈梓胥對這一切茫然不知,他每天見到薛樂炎都要冷言冷語說上幾句,氣得陸寶怡和徐子傑牙癢癢的。
有一天上完體育課的時候,沈梓胥去倒水,徐子傑迎面朝他走去,他壓低聲音對沈梓胥說道:“放學的時候晚點走,我找你有事。”
“打不過我找莊陽來打我是嗎?”沈梓胥不屑地說道,“我等著你們。”
高三比高一高二要多上一節課,他們放學的時候,全校已經空了,校門外只有稀稀落落幾個人在等車,正是適合打架的好時機。
莊陽和徐子傑站在那,旁邊還有陸寶怡,沈梓胥揶揄道:“打我一個,怎麼來三個人啊?陸大班長也來湊熱鬧啊?”
陸寶怡是女生,不打架,但是她靠著嘴巴吵架,“你把你那不知道是新歡還是舊愛的佟蓓蓓叫來,我也可以跟佟蓓蓓打架啊。”
沈梓胥原先是不擅長吵架的,每天跟薛樂炎鬥嘴鬥慣了,也會說上幾句,“你把薛樂炎的新歡舊愛一起叫來啊,我一個人就可以打他們兩個。”
新歡是指耿宇,舊愛是指嚴亦廷。
陸寶怡回敬道:“小樂根本就沒有新歡,你以為人家跟你一樣嗎?”
莊陽有些不耐煩了,打了個呵欠,“跟這個傻逼說什麼,我直接把他打一頓。”
徐子傑把莊陽攔住了,“他確實是個傻逼,小樂那麼好的人不珍惜,跑去跟佟蓓蓓舊情復燃。”
“你他媽是誰,你懂什麼?我們的事情輪得到你來插嘴嗎?”沈梓胥吼道,他以為徐子傑他們不知情,卻不知道自己才是那個不知情的人。
徐子傑上前,一拳頭打在沈梓胥身上,“我懂什麼?我問你,你懂什麼?你知不知道你把小樂傷得多深,是,他現在每天在學校裡像個傻瓜一樣傻傻地還會笑,但你要是瞭解他,你就不會這樣認為了。他從來都不會把自己的傷心事曝露出來,他只會跟關係好的人說上幾句,那也只是說上幾句,什麼痛苦都是自己嚥下去的。”
“我不瞭解他?我自己的物件,我不瞭解,你瞭解?”沈梓胥回擊道,“他親口跟那個在酒吧唱歌的說他喜歡他。”
“耿宇?小樂怎麼可能會喜歡耿宇,你還真是不瞭解他。”陸寶怡很氣憤,她覺得沈梓胥實在不瞭解薛樂炎。
“又來了,我不瞭解他,誰瞭解他,你們瞭解他嗎?”
“對,我還真比你瞭解他,小樂喜歡不成熟的人,你不知道嗎?他喜歡隨性的人,他喜歡的是你這種貨色,你知道嗎?耿宇比你好上千百倍,比你成熟,可人家小樂就是喜歡你。”
沈梓胥愣住了,薛樂炎喜歡不成熟的人?也就是說佟蓓蓓說的話都太片面了,是錯的?。但他不願意這樣子想,他和薛樂炎都分手了,這樣子想只會徒增無數悔恨,他否定了陸寶怡的說法。
“你跟他認識多久,我又跟他認識多久?”
陸寶怡反問道:“是,你們幼兒園就認識了,比誰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