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七姑聞言“呀”了一聲,失驚卻步,用兩道明朗眼神,凝注在司空奇的臉上,揚眉叫道:“司空奇?莫非尊駕竟是名震乾坤的‘金手書生’司空大俠麼?”
司空奇含笑遜謝答道:“司空奇謬負虛名,不敢當石七仙姑的如此盛讚!”
石七姑異常驚喜地,向石大姊叫道:“大姊,想不到‘金手書生’司空大俠竟光臨‘無上天宮’,也許矗我們的劫難已滿,有了出頭之日!”
石大姊雙眉微揚,欲言又止!
司空奇天生俠膽義肝,既聽得這石姓七姊妹,果然有甚劫難?遂義形於色地,介面說道:“石大仙姑,你若有甚困難,儘管說出,司空奇遊俠江湖,每見人間不平事,胸中常作不平鳴,頗欲為你姊妹一般綿力!”
石大姑聽他這樣講法,遂微嘆一聲說道:“司空大俠既然如此仗義,且請略進酒菜,少時宴散以後,再由我單獨奉陳一切!”
司空奇極為聰明,知道石大姑必姑有甚話兒,不便當眾說明,遂點了點頭,未再立時追問。
這時,石家七姊妹個個笑遂顏開,消失了眉黛間的憂愁之氣!
司空奇目光如電,略為掃視之下,業已看出了除了石七姑尚是黃花閨女以外,其他六女,均屬婦人!心中不禁越發奇詫,暗想她們夫君是誰?怎會七女同居,不見任何男子?
石大姑看出司空奇急欲知情,業已無心飲食,遂命人撤去酒席,向其餘的六位妹子,含笑說道:“六位賢妹且請略為迴避,由我單獨在此,向司空大俠陳述我們的所遭所遇!”
石二姑等六女聞言,遂離席起立,向司空奇襝衽為禮,暫時告退。
司空奇見她們全已退去,遂向石大姑含英問道:“石大仙姑,你們姊妹七人,是否同胞骨肉?”
石大姑點頭說道:“司空大俠久走江湖,不知有否聽說過‘石仙客’之名?”
司空奇笑道:“這是一位前輩奇人,我雖未見過,卻知道他有個‘白雲隱叟’美號!”
石大姑一雙妙目之中,微現淚光,悽然說道:“這位‘白雲隱叟’石仙客,便是先父!”
司空奇“呀”了一聲說道:“原來石大俠業已去世,但我似乎聽說石大俠向居‘黃山’,賢姊妹卻怎移住此處的呢?”
石大姑黯然答道:“先父愛石成癖,因遊蹤及此,發現這‘無上天宮’景色美麗,宛若仙靈窟宅,其中更多玲瓏奇石,遂大喜若狂地,舉家遷來!”
這時酒宴已撤,換上香茗,石大姑一面舉杯敬客,一面繼續說道:“但這座‘無上天宮’似是不祥之地,遷居未久,先父母便雙雙見背,跟著便是我姊妹的噩運臨頭!”
司空奇皺眉問道:“賢姊妹已失怙恃,又復遭何災厄?”
石大姑滿臉悲容,悽愴欲泣地,低聲說道:“我們遇見了一位命裡魔頭,叫做‘金蠶郎君’歐陽翰!”
司空奇微吃一驚,說道:“這‘金蠶郎君’歐陽翰,是‘江心毒婦’歐陽美的兄弟,但蹤跡向在苗疆一帶,少到中原!”
石大姑點頭說道:“司空大俠說得不錯,但這一向少到中原的萬惡魔頭,卻偏偏撞入‘無上天宮’,與我姐妹相遇!”
司空奇皺眉說道:“此人不僅練有一身奇異武功,並極精苗人蠱術才得號‘金蠶郎君’,賢姊妹……”
話猶未了,石大姑業已掩面悲泣地,介面說道:“我姊妹正是中了‘金蠶郎君’歐陽翰的所施蠱毒,才身不由己地,被這萬惡賊子,長期淫辱!”
司空奇皺眉說道:“長期淫辱?……”
四宇方出,便覺得有些礙口地未曾再往下說!
石大姑頗為聰明,已知司空奇想問的是什麼話兒?遂悽然一嘆說道:“司空大俠,我姊妹也懂得女孩兒家,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