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的把手上,紙杯站不穩,搖搖欲墜,再加上有時會有風,某個一瞬間,它忽然栽進行李包拉開的寬縫裡去了。
自己掉進去的,不賴我。
他看向岑今:“能問個問題嗎?”
“你有不問問題的時候嗎?”
“這不能怪我,是你要我每天都寫對你的看法的——問清楚點,寫的也實在點。”
“那你寫了嗎?”
還在醞釀。
“……反正交貨的時候不會缺斤短兩就是了。”
“又要問什麼?”
“那個,”衛來指向她的頸間,“那根項鍊背後,是不是有故事?”
岑今停下手裡的動作。
太陽出來了,有光照在她手裡金色的方管上,一片炫目的亮——以至於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是,但我不會告訴你。”
沒關係,衛來覺得自己有足夠的耐心:每一個問題,都一定對應一個答案,合適的時候自然浮現,不當的時機,下再多香餌,也釣不來魚。
“那換個問題,是男人送的嗎?”
“不是,我自己買的。”
他說:“哦。”
調子拖長,心裡忽然輕鬆。
他站起身走到車邊,摸了盒煙出來,抽了一根點上:可可樹給備的,大概是蘇丹最廉價的煙,包的簡陋,煙氣特別重。
但他不在乎,吸了一口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