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過,說真的,戰不屈這會兒的臉色也是怪嚇人的呢!
“那些傷還看得到嗎?我用徐藥兒給的藥敷過了,傷痕應該都消失了才對。”她歪著頸子,努力偏頭,卻還是看不到自個兒的背部。“別大驚小怪,以前看來更可怕,老哥說,我那時看起來簡直像是被撕碎、再用針線拼起來的破娃娃。”
又是一聲好響亮的吸氣聲。
接著,她只覺得一陣暈頭轉向,整個人就被他壓倒在床上,睡衣被拉開,整個背部都露了出來。
更過分的是,他的大手往下探,居然扯住她的睡褲!
“啊,你做什麼?不要脫我褲子,啊,戰、不、屈--”小夕大驚失色,尖叫聲響徹雲霄,只覺得睡褲連著絲質小底褲,全被他一把扯下,白嫩嫩的粉臀兒暴露在空氣裡,涼得讓她忍不住發抖。
想到那銳利的黑眸,正在審視著她毫無遮掩的小屁屁,她顫抖得更厲害了。
有幾道淡淡的鞭痕,從她的背部,一路蜿蜒到光潔白潤的粉臀上,他咬緊牙關,低頭仔細的察看。
戰不屈的沉默,反倒讓她覺得怪怪的。她歪著小腦袋,偏頭望向他。
“啊,你怎麼了?臉色好蒼白吶!”她詫異的問,這才發現戰不屈幾乎是面無血色。
他瞪著那些舊傷的表情,是那麼的專注,在嚴酷中,有著深深的溫柔、深深的在乎,那樣的神情讓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那種細微的感動,微妙的觸動了她的靈--
或許他長久以來已經習慣了虛偽;或許他還不懂得該如何愛人,更不懂得該如何被愛。
但是,她能夠確定,他是在乎她的!
黝黑的大手順勢落下,輕柔的撫上那線條優美無比的背部,輕輕的、輕輕的摩娑著,像是怕弄疼她。
“嘿,別這樣,我已經不痛了。”她輕聲說道。
他抬起頭來,過度明亮的黑眸望著她,之後用最緩慢的動作,把她拉入懷中,那張俊臉埋進她凌亂的短髮裡。
“該死的,我不能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他的口氣很粗暴,動作卻很輕柔,薄唇狂亂的揉著她的發,灑下一個個細碎的吻。
戰不屈這是在關心她嗎?
小夕乖乖的倚偎在他懷裡,傾聽他紊亂的心跳,只覺得心裡面甜甜的。
唔,原來,讓人捧在手心疼寵的感覺還挺不錯的呢--
她躺在床上,背貼著他的胸膛,將頭枕在他鎖骨與頸際的凹陷處,整個人就被擁抱在他的氣息之中。那是一種暖暖的、甜甜的感覺--
幸福,就是一這種感覺嗎?
“戰不屈。”她小聲的開口,聲音遊蕩在溫柔的夜色,以及他溫柔的碎吻中。
“嗯?”
她靠在他胸口,對著他的心,正想小小聲的告訴他,她也好喜歡他--
“嗯,啊--呃--不、別這樣--”
室內一片岑寂。
下一秒,小夕倒抽口氣,滿臉通紅的趕緊辯解:“不是我說的!”
“OH MY GOD!來吧,寶貝--”
兩人雙雙抬頭,只見那隻鸚鵡站在床頭櫃上,有模有樣的學著女人的呻吟。
小夕羞得全身發紅,努力解釋:“那不是我教的、真的,我沒有教它這個--”她欲哭無淚,百日莫辯,紅著臉爬起來,伸手就扁鸚鵡的腦袋。“你這隻笨鳥!”
“啊呀,好痛!”被扁的鸚鵡,飛起來怪叫。“虐待動物!虐待動物!”
小夕站起來,在床上跳著想抓它。“笨鳥,好的不學,你學壞的!你給我下來--”
“不要!”它嘎嘎叫著,生氣的又想故技重施,去叼她的內褲。
“你敢!”小夕一見,匆忙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