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覺得心疼這個丫頭,若然這個丫頭肯將過去的傷疤揭開,那麼那傷口他就有自信將讓它癒合的完好無缺。只樣覺有。
“秀,你想知道。”詩豔色何等聰慧,心思玲瓏,殷秀哪怕表現的再是隱晦依舊明瞭了幾分,那樣的過去她以為她這一輩子都無法提及,上次若非二哥已經猜到,她也不會說。
“詩詩想說就說。”殷秀即便看不到詩豔色的面色,也可以感覺到那女子此刻緊繃的身體,好似即便只是這樣隨口一問,也觸碰到了她的傷口,疼的讓她幾乎再次縮入那厚厚的殼裡,是焦急了些麼。殷秀心中不忍,他只是想她以後徹底了忘了那份疼痛,卻不想此刻提及竟然讓她如此的難過。
“即便不堪……”詩豔色聲音似透著幾分輕顫,好看的眸子微微合上,長長的睫毛蓋住那清澈的眸子,一顫一顫,好似那風中搖擺的百合花。斷的只剩下一根莖,異樣的淒涼。
殷秀低垂下頭看到的便是這樣的一幕,那女子,臉色蒼白如紙,那睫毛一抖一抖的,好似浮萍異樣一吹就散了,臉上盡是疼痛之色,好似那疼痛入骨入髓,如何也忘不了,殷秀當下心疼的不行,哪裡還記得心中那些小心思,“詩詩不說了,咱們不說好不好。詩詩,你別這樣,我們不說了,不說了。”殷秀的聲音很小,帶著那麼幾絲哀求的味道,異樣的柔軟。
那摟抱著自己腰身的大手恨不得將自己鑲入懷中才好,即便看不到,她都可想象此刻殷秀的神情,那俊美的容顏定然微微皺著,深邃的眸子應該是膩人的疼惜和寵愛,殷秀的心思他自是知曉,他想醫治好自己的心病,如同大哥想要醫治好她對詩家的歉疚一樣,如果是殷秀的話,那沒有關係吧,反正她的不堪他都知道,不差這麼一件,若然是嫌棄的話,也好早早收了心。反正她再沒有可以傷的心,若是不嫌棄的話,那麼就這樣吧,何況她是真的動了心。
詩豔色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開的口,從成婚到婚後到最後的死亡,每一件事情她記得住都沒有落下,“秀,你定然沒有看到過千樹梅花盛開時候的模樣,紅豔豔的一片,映襯著白凱凱的雪,分外的好看,你說怎麼會有這麼一個人,心思能夠埋得這樣深,殷離就是我為詩家種下的一顆毒瘤,那毒瘤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我摯愛的親人,痛麼,那個時候還真的不知道什麼是疼,就覺得悔,覺得恨,曾經愛一個人愛到骨髓,那個時候為了忘卻,甚至恨不得將骨髓都挖出來才好,可是都過去了……”詩豔色的話語低低的落音,連自己都沒想到再次提及除了開始的冷,開始的疼,到了最後心境一片平和,好似那過往的傷口不僅壓在殷秀的身上,也一直壓在自己的心上,哪怕她不提,不碰,哪怕她努力想忘,都一直壓在她的心口,而如今講出來反而覺得前所未有的輕鬆。
殷秀並未答話,只是靜靜的摟抱著懷中的女子。
詩豔色許久未聽到殷秀的話語,心中好不容易聚集的暖意一點點冷卻了去,終究還是在意麼,若然是她的話她也難以接受吧,到底她是與溫暖無緣的人,怎麼就貪戀著這溫暖,怎麼就讓單單的一句一生無憂,長命百歲弄得失了心神,讓自己再次陷入如此不堪的境地。幸好陷得不夠深,幸好她現在還能夠抽身。
詩豔色正欲起身,卻覺得身子一沉,睜開眉目方才發現殷秀就壓在自己的身上,深邃的眸子靜靜的落在她的臉上,沒有半絲的輕佻和邪氣,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她,看的又深又沉,好似要透過她的眼睛看入她的心臟一樣,這樣一本正經,這樣認真的殷秀詩豔色好似還沒有見過。眸光裡好似隱忍了冰冷的殺意和冷意,詩豔色想要側目,殷秀好似也不給她機會,死死的鎖著她的眼眸。
“詩詩,你在在意什麼,我的詩詩聰明大方,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