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斷了周母的話。
“呀?”周太太一時不知道如何接話,卻看到嚴錦嫻一臉發白,眼眶發紅地望向章志國。
本來聽到章志國居然叫她現在的真名,嚴錦嫻就心裡不喜,見他居然拒絕了周母的話,只讓嚴錦嫻臉更發白。
因為,她已經知道,章志國這死老頭子要說什麼鬼話了!而她,因為要扮演溫馴的女人,根本不敢大聲嘲他吼!
真的是,給臉不要臉!
“這……”週一一看到心愛的妻子這表情,心裡不喜,對上章志國的眼神時,就有點不太客氣。
章志國卻沒有什麼反應,只是望了眼此時,應該叫章姍妮的小女兒,對著周父說道:
“亡妻才過逝半年,實不宜擺酒。小嫻也不要在這裡出嫁了,反正你們都拿了證了,擺不擺酒宴也沒關係。”
章志國這話一出來,弄得周家人全都僵住了。
林招弟死了,這事情,早在幾個月前就傳了回來。
章志國雖然不想認這樣的妻子,可法律上,就算他跟林招弟沒有拿結婚證,但是鐵打的‘事實婚姻’是存在的,他只能依法領了林招弟的遺體,然後給她隨便挑了個偏僻的一個山頭葬了。
至於林招弟的孃家人?人家早就當她是死的了,根本不應這事。
嚴錦嫻現在的臉色,已經是鐵灰蒼白了,小手緊握著,還沁出了不少虛汗漬,週一見了,當即生氣了,將火氣對著章志國說道:
“如此,那我們現在就將小嫻接回家好了,反正她現在就是我周家的人,你竟然要掉念你的亡妻,那就失陪了。”
章志國也直接,點頭道:“不送了。”就回了房。
弄得周家一行人更是氣惱不已,這什麼態度!
林招弟的名聲,嚴錦嫻為了給自己加碼,坐實‘小白花’的重量,一直對外說成她是無奈、無辜的。
因為當時的她,就是一個一個月大的女嬰罷了,她根本就無法出聲,也沒得選擇!
很多人一聽,確實呀,怎麼能怪當時還是個嬰兒的嚴錦嫻?!
週一更是因為這樣,對嚴錦嫻是千依百順的。
嚴錦嫻一副要昏厥的樣子,被週一扶上了轎車,周母看到小兒媳婦這被傷了心的樣子,也是搖頭一嘆:
“小嫻呀,你別怪你這生父,他呀,是個農家漢子,沒文化,不懂人情往來,沒想通關節點也是有的。你以後啊,安心當我周家兒媳婦,好好養好胎兒,給我周家生個大胖孫子,我周家絕不會虧待你的。”
說到這裡,周母一閃過而的那個范家女人,心裡不喜。再想到二兒子那淡泊的眼神,只覺得她這一輩子,只能望著一孝順她了。
周母說是虧待,還不如說不會‘看輕’罷。嚴錦嫻原本就是上等層次的千金小姐,哪裡聽不出周母暗藏的話鋒!
可她現在勢弱,只能低頭,啜泣地說道:“媽,我聽你的。”
現在,最要緊的,是回到京城,這才是她的最終目的!
“好了,媽,你別再說了,嫻兒她還小,現在又被章老頭這樣子對待,心情不好,你就別再給兒子添亂了!”
週一見到車後的小媳婦兒哭得雙眼發紅,小臉發白的樣子,眼裡心痛,嘴裡的話就不過腦子的嗆道。
“媽,你不要聽哥的,你能教我,是我的福氣呢!我是還小,啥都不太懂,這邊的親人,我都不太熟悉,等回了京城,就好了。我爺爺……”
嚴錦嫻一說到這,知道說得太死,於今後自己的路不好,便就此打住,狀似低邊地悲嗚:“終歸,我是他自小養大的,肯定不會象……”
“對對,小嫻你別太擔心,你在京城長大,再狠心,也不會怕你一個啥也不懂的小丫頭,你放心,等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