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仙的信是我回的,師兄並未逐字逐句說出來讓我寫,而是說了個大概,要我自由發揮,於是我絞盡腦汁用了我畢生學到的最有深度又能展現氣質的言詞,最後寫出了一封我自己都頗為傲嬌的信,怎料師兄看都沒看就讓人送走了。
給嫡仙的信是送走了,我手上依舊沒閒下來,師兄最近很少出門,我也是不放心,也沒有自己去看易雲笙倒是幕離整天忙裡忙外。
師兄手上的賬簿漸漸都轉到了我的手裡,其實看賬也不是那麼難事,賬本是由專人整理過了,我只是過目其中收入來源主要是哪些,支出的又花在了什麼地方。
我主要做的事就是看著賬目在流動大的地方圈出來再到另一本上做個備註統籌,師兄著實是太過信任我,這麼些賬簿可都是囊括了他手下主要商鋪的進出收入,以及稅收支出全部都在手裡清楚列出了。
師兄的手下的商鋪數目多的驚人,我完全沒有想過短短這麼些年他手上能有這麼多鋪子,主營也不止有一種,先不說別的,光絲綢一這項都足夠養活一座城的人過個五年十年無憂的日子了。
皇帝要給師兄開上路,相比就是這條從京城到南疆的路,唯獨絲綢是在南疆的路上撇開到了關外,這個我看著有些不明白,為何唯獨這個絲綢要開在關外,而且關外也是有柳家這個大家族競爭。
再細看賬目上,好似幾年了這個絲綢之路並沒有刻意壯大,但是收入非常穩定,常年逐漸小有增長。
我雖是樂家人,賬目從未看過。更別說如何管理,師兄怎麼如此信任我,若是我將這些任意報給樂家,都有可能成為樂家打擊趕超師兄的利器。
師兄也應該感激我生在商家。而不是當官人家,得了爹爹的遺傳,看賬本竟也不吃力,發現我有這方面天賦的時候還沾沾自喜了,這些天幕離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這天晚上師兄檢視我整理的賬目,稍稍拿筆改了改,我真是發現師兄年紀輕輕就發家致富了,果真是有很多地方是旁人所不及的,比如,我花了四五天才整理出來的賬面。他只是一個時辰未到就全部看完,還核對修改完了。
師兄看我目瞪口呆的樣子,笑笑“師妹不愧是樂家人,這賬目做的倒是比作畫更適合你”
我又是愣神,師兄這是誇我呢還是誇我呢?
想到此前綢緞的那事“師兄為何所有的商鋪都是沿路開往南疆。唯獨絲綢是去往關外的?”
“絲綢本就不是我的”師兄不以為然地說著這個不大不小的商事機密“是周福祖上傳下來的家業”
“那為何歸納到秦家業下”自家鋪子不要為何要送人,這不合情理,而且周福這樣做了,周夫人難道就不反對麼,周福這樣對得起列祖列宗辛苦攢的家業麼。
“當初我遇到周福其實也是並了他手下的鋪子,周福這人其實不喜營商,最愛打探房間有趣之事。他夫人也是個性格不錯的女子,凡是也都由著他,於是我應了他鋪子只歸我代為打理,招牌還是他周家的,抽成即刻”他吹著杯裡的茶水“現成的鋪子,誰不要?往關外開是我的主意”
“關外不是還有柳家?”這點師兄定是知道的。而且柳家做事的手段師兄也應該清楚,本就沒有很強,這要是被柳家盯上,說不定這條路就斷了。
“關外多數是遊牧,他們缺綢緞。這是個很好的市場”師兄眯了眯眼“瑤兒覺得區區一個柳家,師兄會怕?”
我也覺得師兄並不需要怕,畢竟他還這麼年輕,就已經做到和樂家齊平了,師兄做的生意基本都是與樂家,柳家避開的路線,不知是何故。
以上關於周福轉讓店鋪的事情,也是有些道理的。
周福不僅沒有失去祖上的家業,也有人幫忙打理鋪子“周福為何不自己打理,這樣也不用與師兄分成了”而且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