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子聲音冷冷地傳來:“你們以為是誰?”卻是封奴嬌移上前來,鄙夷地看著他們。在她身後,又跟著一個他們不曾見過的少年,少年瀟灑地立在那裡,含笑不語。
就算再怎麼遲鈍。彥神安與王袁也知道他們被人算計了。何況他們原本就不是遲鈍的人。然而此時此刻,他們又能怎麼解釋?難道還能告訴大家,彥神安要奸的不是他的姑姑,王袁要淫的不是他的母親。他們要姦淫的是慈壇的主母?
“畜生!”王郭良大吼一聲。衝上來一腳把兒子踹翻在地。這一腿含怒而踹,竟將王袁踹得吐血倒地。踹完兒子,去瞪彥神安。彥角哪裡敢讓他動手?乾脆自己先下手為強,啪啪啪地摔著兒子的耳光……自己動手,總比妹夫動腳好些,妹夫盛怒之下,連他自己的兒子都踹得吐血,自己的寶貝兒子可不要直接被他踹死。
***
天色已是大亮,神廟旁的一間屋內,王郭良坐在椅上,依舊是胸膛起伏,自己的妻子當眾被人淫辱,而且是她的親兒子乾的,這種事情,一旦傳出,他這個臨水大夫不知要被多少人指指點點,整個王家都將見不得人。
和公、杜羅、史侯爺除了在一旁不著痛癢地開解一番,也無法做些什麼,畢竟是與己無關的事,雖然一番安慰,心中卻也好笑。又請來封奴嬌,請她一定要囑咐好當時在場的眾人,萬萬不可將這事洩露出去。封奴嬌答應下來,又交待給伊蓍勃勃、莒署、蔡合迦成,一定要將此事做好,三人一個個的找了過去,務要令此事不得傳揚,雖然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要怪只能怪王郭良自己,若只是他們幾位家主進入神廟,就算看到了這番不堪之事,也能夠保守秘密,但王郭良自己提議讓所有人一同前去,結果,不但各個家主,連他們身邊的侍從、護衛,及那些原本無關緊要的丫鬟奴僕,也全都將那畫面看在眼中,雖然大家個個都答應絕不透露,但等眾人各自回家,可以想見,肯定會有“娘子,你知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麼?這事原本是不能說的,真的不能說……事情是這樣的……”、“相公,你知不知道,嘰哩嘰哩呱啦呱啦,這件事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的事發生,這般荒淫的事,又有那麼多人看著,如何能夠全都忍著不說?到時肯定是一傳十十傳百,總之,王家的這個臉是丟定了。
另一邊的屋子裡,彥角則是在審問著他的兒子。
事情到了這一步,彥神安如何還敢隱瞞?自是跪在那裡,將他和王袁所做的事一一說出。
彥角聽完,不但怒氣未消,反更加火大,啪啪啪的,又連甩了兒子幾個耳光,摔得他牙齒碎裂,口角溢角,卻依舊不解恨,怒道:“也就是說,你們原本擄走的是封奴嬌?逆子,逆子,老子怎麼會生出你這樣的逆子?你明知道你老子要娶裘可卿,你居然去玩老子的岳母?”啪啪啪,再加幾個耳光。
彥神安哭嚎著,抱住他爹的腿:“爹,這件事你怎麼打我都可以,但我們真的沒有去碰姑姑,真的沒有啊爹!”
彥角強壓怒火,迫使自己冷靜下來。自己的兒子,他哪裡會不清楚?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世家子弟,像他兒子這種敗類多了去了,他自己以前也好不了多少。但要說他敢去碰他的親姑姑,那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王袁那孩子更不可能去碰他娘。
彥角冷哼一聲,開始逼問其中細節。彥神安哭嚎著將每一個細處全都說出。
彥角道:“你們確定,一開始沒有擄錯人?”
彥神安哭道:“這種事情怎麼會弄錯?再說了,姑姑也不可能跑到封奴嬌的房裡去。”
彥角心想,看來是在路上的時候,封奴嬌被人給偷偷換了。雖不知那人到底是誰,但以雪宜的本事。那人竟然能夠將她擊倒擄走,騙過這兩個色膽包天的小畜牲,也就沒有什麼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