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白髮,心裡很失落。我一向很在意讀者的反應,因為這是支撐我寫文的動力。
在寫一篇文長達半年多的時間裡,總會有或長或短一個或者多個低谷時期,在這個時期裡,感覺往往不好找,可是想到還有很多親在等著看文,我只好逼著自己去寫,寫出來不滿意又不願意湊合,於是,刪了重寫,重寫再刪,如此反反覆覆,一直逼得自己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直到過了自己那關為止。
不斷掉頭髮已經是小事,眼睛看不清也還在努力堅持,有人說我快要瘋了,做人何必那麼執著,看網文看的不過是情節,沒那麼仔細,但我還是想盡我的能力寫到自己滿意。每一個故事都花費了我太多心思,可以說是每一個章節每一個宇都是我用心血成就,也許它並不完美還有很多缺陷,但我真的很努力很努力的在寫。
關上門,兩耳不聞窗外事,我只想安安靜靜寫文,低調做人,從不喜與人爭鋒招惹是非,但不知為什麼,似乎總有是非找上門。我很無奈,也許這就是現實的人生。
昨天和今天刪了親們幾條留言,在這裡跟親們說一聲抱歉。
之所以刪除,是不想看到親們的留言被有心人抓住話頭挑起事端,別人怎麼說我都沒有關係,可如果因為維護我而使得親們被人攻擊甚至是辱罵,那我心裡會非常難受。我寧願她們只針對我,大不了我裝作眼睛看不見,再不行就刪。
這次評區事件,看到親們對抿的維護,我真的很感動!謝謝你們!
這兩天身體不舒服,心情也不好,說話語無倫次上句不接下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唉,親們就當我發發牢騷,多包涵吧!
鳳凰涅槃巾幗魂 第一百零七章
“你叫朕什麼?”明黃龍袍,金冠墨髮,這去而復返之人正是剛才一句話都沒說的宗政無籌。他收回望向漫夭的凝思目光,轉而盯著面前這身材瘦小的神醫,眸光異常犀利,語調深沉道:“你認識朕?”
蕭可以前在將軍府住了一段日子,叫他將軍已成習慣,如今沒料到他會返回,一時驚慌出口,自知失言,心中頓時有些慌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怕多說多錯,被他認出來。她猶豫著,回頭看了看漫夭,只見漫夭面色坦然鎮定,唇角帶著微微笑意,淡淡的掃過她一眼,似是說讓她別怕。蕭可心中一定,彷彿受到鼓勵般,立刻鎮定下來,現現矩矩朝宗政無籌行了一個禮,用刻意變粗的沉穩聲音應道:“小人有幸,在北皇還是將軍之時,小人曾瞻仰過陛下的馬上英姿。想不到今日能再見陛下,小人一時激動,多有冒杞,還請陛下恕罪!”按說這樣回答應該不會錯,可錯就錯在,她不該回頭看了那一眼。
宗政無籌深沉的面容看不出絲毫的情緒變化,他緊盯著面前彎腰低頭的“男子”,目中寒光一閃,他一直思考的問題似已有答案呼之欲出口對於此人的回答,他沒有多做糾纏,只越過他緩緩走進了屋裡女子的面前。
蕭可在漫夭眼神的示意下退出去,心裡很不安,也不知道北皇到底認出她了沒有?如果被他認出來,會不會給公主姐姐帶來麻煩?她懊惱抬手,使勁拍了下自已的腦袋,暗罵自己真笨。
屋內,漫夭對來到她面前的男子連看也不看他一眼,只無事般地坐在楠木雕花椅子上。她表面上看起來很平靜,眼光像是一汪不起波瀾的湖。她一隻手放在桌上,指尖不經意碰觸到青花瓷藥碗,剛州還溫熱的瓷碗此刻卻已是冰涼一片。她另一隻手放在小腹之上,微微握緊了袖。邊緣。
身前的男子定定站在那裡,離她不過兩步遠。東面的窗子有陽光透照進來,將他的影子投下,罩住了她。宗政無籌面目冷峻,一直看著她,目光在她臉上來回的巡視,卻始終沒再開口說話。他似乎在沉思著什麼,又似乎在努力說服著自已去接受一件不願接受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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