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除我,我可以繼續為宏遠,為他,努力地好好工作的。”
凌瀾搖頭,“你又不是不知道,老闆的話,向來說一不二,即使你現在跪著求他,他也未必會收回自己話,反而是你,自掉身價。”
說著,凌瀾笑了笑,又道,“你拿一筆錢,離開宏遠,以你的條件,想再找一份好的工作,又有什麼難的。”
卡米爾鬆開凌瀾的手臂,無奈又自嘲地笑了。
沒想到,自己今天竟然會犯下這樣的低階錯誤,不僅僅是丟掉了一份最好的工作,還讓自己愛慕的男人,從此厭惡自己。
真是搬起石頭,徹底地砸了息的腳。
找份工作,於她而言,自然容易,可是再找一份像宏遠麼好的工作,又談何容易。
“我知道了,謝謝你。”
最終,卡米爾什麼也沒有說,只安靜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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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當冷廷遇忙完工作上的事情,回到主臥的時候,卻發現,主臥里根本沒人。
來到一旁的兒童房一看,暖黃的燈光,一眼,便看到靠在兒童床的床頭裡,手裡還拿著本故事書,蹙著眉頭,微闔著雙眼,神色有些難受的簡夏,就連臉色,也有顯得比白天蒼白幾分,而小傢伙,則躺要她的身邊,沉沉地睡著了。
“怎麼啦?哪裡不舒服?”
冷廷遇大步過去,大掌落在她的額頭,擔憂地問她。
簡夏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男人揚唇一笑,搖了搖頭,“沒什麼,剛洗澡的時候大姨媽來了,有點不舒服。”
——大姨媽來了。
冷廷遇英挺的眉峰不動聲色地挑了挑,伸手過去,將簡夏打橫抱起,一邊轉身往外走,一邊低頭親吻她的眉心,柔聲道,“那你先去床上躺著,我去給你給你煮點紅糖薑湯。”
簡夏雙手攀上他的脖子,側臉貼進他溫暖的胸膛,蹭了蹭,笑著道,“波爾多也會有中國的紅糖買嗎?”
“法國有法國的紅糖,不比中國的差。”
簡夏卻是搖了搖頭,“還是不要了,要不然,又弄壞了床單怎麼辦?”
冷廷遇被她一句放在,剎時弄的哭笑不得,真想狠狠啃她一頓。
“弄壞了就弄壞了,那又怎麼樣!”
簡夏一雙瀲灩的雙眸嗔他一眼,“那是誰說我,你小默尿了床一樣?”
冷廷遇笑,說話間,他們已經回來了主臥的大床邊。
將簡夏放到大床上,又扯過被子給她蓋上,俯身過去,啄她的紅唇,“那下次不說了,不管你‘尿床’多少次,我都幫你收拾。”
“。。。。。。。。。。。。。。”
簡夏覺得,冷廷遇真的就是一個情話大王。
“我覺得,從現在開始,要把你對我說的每一句好聽的話,都記下來,等哪一天你不再對著我說好聽的話的時候,或者我們老了的時候,我再翻出來,每天看一遍。”
冷廷遇笑,曲指彈她的額頭,低頭吻頭,“用不著!因為只要我還活著,每一天,都會不停地跟你說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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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季家。
在家裡被關了幾天,同時,在肖美芳一而再、再而三的苦苦哀求下,季詩曼終於想明白了,同意向季鴻鳴道歉認錯。
很多時候,季詩曼其實一點都不傻。
她很清楚,如果跟季鴻鳴一直繼續對著幹,或者跟他決裂,對她而言,百害而無一利,失去了季鴻鳴這個父親的庇護,她只會從一個人人想要巴結的千金大小姐,變成一個落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