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公公哭喪著臉道:“回兩位…,這個創神,吾皇萬歲已於昨夜出宮微服私訪去了。”
蘇競皺眉道:“夜裡微服私訪?”
“正是。”
“你怎麼知道的?”
“小的是御膳房總管,昨天夜裡受陛下口諭,曾夜裡起來為萬歲爺準備出行的膳食,是以知道。”
我瞪眼道:“大半夜不睡覺私的哪門子訪?”
靳公公嚇得一哆嗦道:“皇上的事小的可不敢過問,小的只知道萬歲爺身邊帶了幾名老臣和平時貼身的公公還有四位國師,走得甚是匆忙。”
我和蘇競面面相覷,異口同聲道:“跑了?”
我厲聲道:“你要騙我怎麼辦?”
靳公公大汗淋漓,回手指點道:“這些人都可以作證,他們都親眼看見了。”
蘇競衝我微微搖了搖頭道:“他沒說謊,我早就奇怪,這偌大的皇宮裡竟連一個像樣的高手也沒有,原來是馬吉州得了我們要來的訊息連夜跑了!”
“井息是怎麼走漏的?”
蘇競搖頭道:“我暫時還想不通,從洪烈到這裡快馬也要跑上一個多月,我們落腳的幾個地方也來不及送信,但馬吉州確定無疑是在昨天夜裡得著了訊息,可惜,我們和他只差半步!”
我說:“現在怎麼毋?”
蘇競無奈道:“走吧,在皇宮四周轉轉說不定還能找到什麼線索。”話雖這麼說,但我也知道希望渺茫,馬吉州有備出逃,又怎麼可能被人看出蹤跡?再說我們兩個誰也不認識他,就算見了也是枉然。
蘇競回身要走,一眾宮廷侍衛和太監宮女們都露出瞭如釋重負的表情,我忽然心生一計,停下來拽了一把蘇競,嘿嘿一笑,故意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既然馬吉州不在,那我們就在這裡等他。”
靳公公大驚失色道:“這可使不得!”
我說:“怎麼使不得?這麼大的黑吉斯連兩個人都養活不起嗎?我們兩個怎麼說也算遠來是客,馬吉州不會連這點禮數都不懂吧?”不過話說我和蘇競要都像今天這飯量黑吉斯夠嗆能頂住,雖然短時間看是九牛一毛,不過我們連吃他幾十年,總能耗他糧食儲備零點零幾的百分點吧,刷‘。c嘛,是要有耐心的。
侍衛隊長怒道:“堂堂皇城豈容你們放肆?”
我嘿嘿一笑道:“你老毛病又犯了,說透了有意思嗎一一你們讓我住我就是客,你們要不讓我住那我就搶,你們擋得住嗎?再說你們的皇帝知道大難臨頭自己跑了,把你們留下當炮灰,你們還為他賣命,值嗎?”
隊長拔刀在手道:“休得胡言,我們身為禁衛,說不得也只能以死報國!”
蘇競負手而立道:“就算你們想死,可我並不想殺人,你們還是請便吧。”
隊長悲憐道:“我們連死在創神手裡的資格都沒有嗎?”
蘇競卻不搭理他,低聲問我:“你打的什麼主意?”
我說:“馬吉州不出現咱們就在他的皇宮裡守著,他一天不主動來見咱們咱就一天不走,我就不信他永遠不回來!”
蘇競道:“毋一他就不回來呢?”
我笑道:“他要願意一輩子躲在山溝裡當他的皇帝,我也認了!”
蘇競一拍額頭:姐我沒想到這一點。”
自古皇帝就該住在皇宮裡,那代表著皇室的尊嚴和臉面,皇宮是傳達政令的政權中心是國家權力機構的金字塔尖,皇宮被人侵佔往往就宣佈了一個王朝的覆滅,薩達姆和卡扎菲就是很好的例子,現在我們霸佔了馬吉州的皇宮,如果他不回來他就會由帝王淪為草寇或恐怖分子一一拉登要是活著或許能給他提供不少經驗。又或者馬吉州在別處重造一處皇宮,那更方便了,我們就不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