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瑟罵道:“你說呢?”她用力的推他的身體,這傢伙總共見了她沒兩次面,就想佔有她,果真長得越帥的男人越色越變態。就算他在追她,她如今也要拒絕。她還沒從宋亞帶給她的憂傷裡出來,心情本就不好,如今被他這麼一鬧,她是看見他就煩啊,煩啊!
連浩東看著身下的小人反抗越來越激烈了,只得哄道:“好了,丫頭,別鬧了。”
鬧?她是鬧嗎?她是自衛好不好?這個衣冠禽獸。她怎麼被他個軍痞子給粘上了,這簡直欲哭無淚。不知道是他身體太沉還是陳曉瑟身板太弱,壓了一會後,小人竟然沒有再反抗,反倒是氣越來越短,他頓時覺得自己很無辜,他什麼都沒做啊。於是用自己的大巴掌拍拍人家的臉問:“丫頭!你怎麼了?”
陳曉瑟細聲細語的說了句:“我有點暈。”好吧!陳曉瑟被他又壓又燻的弄缺氧了。
連浩東趕緊從她身上翻身到一旁,輕拍她的前胸給她順氣,他心裡再次強調一下:“我真的很無辜。”
陳曉瑟慢慢順了氣之後,立刻坐起來,抄起連浩東的胳膊就咬了下去。連浩東看她的臉激動的都發紅了,雙手還哆嗦,就知道這一口肯定咬的會很狠……
“哇!媳婦,很大勁啊你!”
媽的!誰是你媳婦?再來一口。
連浩東哄著人家陳曉瑟問道:“我現在可是你要嫁的老公了,你能告訴我剛那個病怏怏的男人是誰嗎?”
什麼病怏怏的男人啊?陳曉瑟問道:“胡說什麼呢?”
“就剛剛那個白無常啊!”
“什麼白無常啊,他是宋亞,我的前任。”
情敵!連浩東又問:“媳婦,我能抽根菸嗎?”連浩東拿出煙盒來。陳曉瑟眼尖手快,一把搶過煙盒,團吧了團吧就給扔垃圾桶裡了,說:“此處禁菸。”
“喂!才抽了幾根!”連浩東眼疼的看著他的中華煙被毀屍。
陳曉瑟推他一把:“你走吧,我明天還要上班,現在都一點了,我還要睡覺呢。”
連浩東也不嫌髒,又從垃圾桶撿了出來揣回自己的兜裡,說道:“我又喝酒了,你能不能再送我回去?”
還來這一招?“不行!”陳曉瑟怒回。
“那我在你這裡借宿一晚能行嗎?”
陳曉瑟剛想發怒,連浩東又說道:“我睡地上就行。”
她嘆了口氣道:“我後悔了,我收回那天的話可以嗎?”
“哪句話?”
“就是我想嫁給你這句話。”
連浩東冷笑一聲:“笑話!你見哪個獻了身的人能從我這裡淨身回來?我有那麼好心眼嗎?”
陳曉瑟:“……”
陳曉瑟被連浩東的話堵的想哭,這人怎麼能壞成這樣?講道理還都講不通了!她再次嘗試:“你個老爺們家怎麼一點都不講道理啊?”
連浩東說:“醜醜也是爺們,它講道理嗎?”
陳曉瑟:“……”
她渾身抖擻著,從櫃子裡拿出一床備用薄被扔給連浩東,大聲喊道:“酒氣散了就給我走人。”
連浩東爽快人,立刻說:“沒問題。”
連浩東又說:“我能借用一下衛生間洗個澡嗎?”
陳曉瑟說:“不行!還有,你睡覺的時候不準脫衣服,不準說話,不準打呼嚕……”
連浩東雙手一攤!
陳曉瑟自己倒是洗了多半個小時,又摸又擦的整的香噴噴了才出來。連浩東估計睡著了,輕輕的打著小呼嚕,懷裡還抱著醜醜,這倆爺們基情四射的睡的很香。她洗澡的時候就想:“讓他一個名門公子哥睡地鋪是不是太過分了?”她有點點內疚。
其實她只想對了一半,他雖然是公子哥,可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