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不俗?”青鳶問。
伯安侯夫婦原本走的就比別人慢,看到女兒被為難,眉頭蹙起,面露擔憂。
可是,對方是青鳥皇太女,是來東嶽求和尋聯盟的,若是他們與她正面嗆聲,影響了兩國邦交,豈不是成了兩國百姓心中的罪人?
黎卿墨握住南奚的手,再次將她手上那枚扳指亮出來。
“她是攝政王府主母,南奚。”
擲地有聲,還留在殿內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是‘攝政王府主母’,不是‘本王的未婚妻’,這兩個身份乍一聽著是一樣的,可細琢磨卻不同。
主母,是身份,誰誰誰的未婚妻,是種附庸。
最起碼青鳶的確是這樣理解的。
她目露詫異,開始正視南奚。
同時眼中又溢著不解。
這樣一個其貌不揚的女子究竟是用了什麼手段,得了東嶽攝政王如此的偏愛?
青鳶還想說什麼,突然,小腹一陣絞痛,她臉色煞白,“抱歉,本殿突然有些不舒服,改日再和攝政王小聚。”
景芝連忙去扶著她。
“好幫忙嗎?”南奚問道。
【皇太女如今是在東嶽皇宮內,若是真的出什麼事,大反派和小皇帝肯定焦頭爛額。】
景芝認出了南奚。
沒想到這個仵作居然是東嶽攝政王的女人。
“不用了,本殿休息休息便可。”青鳶擺手,示意景芝扶她離開。
南奚看著她們的背影,頭微微偏向黎卿墨那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她可能有小產的跡象。”
黎卿墨冰冷的視線掃向那些還未離開的朝臣。
眾人嚇得身上一抖,腳步迅速加快,爭搶著往外走。
白氏想了想,還是仗著膽子走過去。
她想跟女兒說說話,哪怕只有一句也好。
“南南。”
南奚微微頷首:“侯夫人好。”
態度不卑不亢,彷彿她們真的只是普通的攝政王府主母與侯府夫人的關係。
白氏的鼻子一酸,眼眶瞬間又紅了。
“南南,你最近過得好嗎?”
南奚:“挺好的,多謝夫人關心。”
語氣客套,禮數週全。
白氏眼中盈著淚,嘴角微微上揚,對於女兒給她的回應,即便如此冷漠,她也覺得開心。
慕容韜見不得妻子哭,連忙隨便找了個話題,“王爺,您和南南的婚期?”
黎卿墨據實以告:“下個月十八,歡迎伯安侯和夫人來觀禮。”
觀禮,那是賓客的事兒。
他們明明是南南的孃家人。
“王爺,可否讓南南在侯府出嫁?”慕容韜知道這是妻子的心願。
白氏始終看著南奚,淚水漸漸模糊了視線。
黎卿墨沒讓南奚來應對,他側著身子把她擋在身後,道:“南兒與侯府非親非故,在那兒出嫁於理不合,那天她會從宮中出嫁,至於嫁妝方面,本王也早已備妥,伯安侯和夫人就不用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