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啼的衛王氏,又問:“你二人是什麼關係?”
她的眼神太過銳利,彷彿能看穿一切。
衛王氏只抬頭看了一眼,便嚇得重新垂下了頭,肩頭縮著,身子僵硬,很是害怕的樣子。
榮邱餘光瞥到這一切,下意識用膝蓋向前挪,擋住了衛王氏半個身子。
這樣的維護很難說他們並不相識。
嘭!
青鳶猛地拍了下桌子,質問:“說!你二人是怎麼合謀殺死那些人?又是如何以水鬼之說掩飾一切罪行?”
這便是要直接給他們定罪了。
衛王氏哭的更兇了。
榮邱也有些慌,“我,我們……”
“別告訴朕,你們不認識,當朕是瞎子不成?你不說?好。”青鳶給景芝使了個眼色,“把衛王氏拉出去,杖斃。”
衛王氏怔愣著抬頭:“女皇饒命啊。”
榮邱也被嚇到了,連忙伸手去攔。
“草民招,草民全都招。”
青鳶看了景芝一眼,景芝立馬讓人鬆開衛王氏。
衛王氏嚇得往榮邱身後躲,榮邱則是伸手把她護住。
這種情況再想否認他們的關係已是不可能。
榮邱深吸一口氣,把兩人的姦情全部招了。
青鳶對姦夫淫婦的腌臢事不感興趣,冷聲道:“你們是怎麼行兇的?殺了人之後屍體在哪兒?”
衛王氏哭著搖頭,嚇得臉色慘白,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榮邱看著心疼,交代的也更快了些。
“那些人都是我殺的,和么么沒有關係,她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衛王氏猛地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榮邱,半晌才磕磕絆絆問道:“你……你真的……你真的殺人了?”
榮邱:“反正都是些奸商,死了也就死了,正好可以用這些錢給更多的百姓看病。”
“那你也不能殺人啊,殺人,犯法的。”衛王氏轉頭給青鳶磕頭:“女皇,他也是一時糊塗,還請女皇饒命。”
溫迎用胳膊碰了下南奚的肩頭:“你覺得他們說的有幾分真?”
南奚搖搖頭:“不知道,但是榮邱參與殺人是肯定的了,只是……”
想了想,她走上前,問:“你殺人既然是為了劫財,那為什麼要取心?而且還是在他們都活著的時候取心?”
榮邱不知南奚的身份,但也知道這種情況下能打斷女皇,上前問話的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活著挖心他們才會更痛苦,他們都是奸商,我這麼做也是為民除害。”
“挖……心?”衛王氏嚇得臉色又白了幾分,下意識拉開了和榮邱的距離。
“你還挖了他們的心?”
榮邱的眼神有些受傷,深吸一口氣,道:“反正事情是我做的,你們砍我的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