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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就可以了’的想法嗎?”

金停止了頷首,轉頭看向安信,面帶驚愕:“安小姐年紀很輕,也知道這些事件?”安信正襟危坐,淡淡地說:“我的母親叫閔秀珍,在1980年被光州戒嚴軍警打破了頭,行為有些失當,外公將她逐出了家門。我的父親和她結婚,帶她回中國,一直照顧她25年。在你看來,一箇中國人能這樣對待韓國人,你覺得是不是很不可思議?”

這下,連和喻恆促膝交談的面癱大樸都轉過臉來,齊齊看著安信。金抽出抱著胳臂的手,指著她說:“你說的閔秀珍——是不是東星前任理事長的獨生女兒,珍女士?”安信慘然一笑:“看來號稱為當年‘最大家族醜聞’真的宣傳得很徹底,只要是東星人,都會知道。”

一晚上連著兩次揭開無辜媽媽的往事,安信心裡已經不能用痛來形容。媽媽僅僅是護住一位文化院的大學生,就被軍警打壞了腦袋,變得瘋瘋癲癲。閔理事嫌棄她敗壞名聲,將她轉託於鄉間療養,變相地逐出家門。爸爸代表那位獲救的學生來感謝媽媽,陪著她捱過一段最難熬的日子。媽媽從來沒有以‘有錢家的女兒’自居,而是以入籍中國為榮。她曾表示過,這輩子都不會回到家族裡去,在陪伴安信求學韓國居住在租房裡就是明證。

安信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走出休閒屋的,夜風一吹,她的頭腦清醒了不少。如果說,接喻恆前她曾經對銀光失望,對愛情迷茫,那麼一連兩次涉及爸媽攜手事情後,她如同這滌盪人心的夜風一樣,已經變得清新開朗。

愛情並不可怕,貴在相知相惜。她以後的路,也可以這樣走下去。

身後有人碰了一下她的肩膀,回頭一看,耳釘仔燦爛的笑臉湊了上來:“安信,你說我們會不會是親戚?”安信斷然搖頭:“我不是媽媽親生的,我是領養的孩子。”小樸大概沒想到她會如此直接,愣了下問:“那你小時候是不是在那種——”他比劃一下,說:“很黑很髒很潮很冷的地方住過?”安信瞅著他,挑眉:“貧民區?孤兒院?”他高興地拍了下手:“對!就是孤兒院,中國的小孩都好窮的。”

安信伸手,將他毛茸茸的腦袋撥到一旁,冷笑:“是啊,我就是我們貧二代的典型代表。小時候家裡窮,沒錢買三鹿奶粉、地溝油,稍大沒錢上幼兒園躲過了變態大叔,再後來買了套新房子,躲過了暴力拆遷帶來的自焚。但是不管怎樣,我都瞧不起連海灣都租不起的國家,示次威還吵著要奶爸開艘航空母艦來。”

小樸愣在那裡,正楠走上前,勾住他脖子,將他扯到一邊說:“別煩這位姐姐,她臉上寫滿了‘生人勿近’。”把眩暈狀態的小樸哄走後,正楠走到待車的安信身旁,笑了又笑:“捲毛安這麼憤青啊,今天這是被誰撩了火氣呢?”“你走開吧,小心我對你噴火喲。”

正楠的笑容降下了帷幕,在夜色下分外落寞。他笑的時候帶動整個周邊,似乎空氣都活絡了起來,現在第一次露出如此受傷的表情,安信扭頭一看,心裡也給虐了。“得,我就是一親姐命,管他怎麼做,我得先照顧他的情緒。”就內心來講,她視他為嘻哈打鬧的弟弟,和星星洞裡那些滑板小子,送報送奶的年輕人一樣,現在知道他就是陪她兩年的相公大人,她的心底能浮現起一種感動,但理智告訴她,這不是愛情。

安信站著沉默,看他沒走,又扯開嘴角笑了笑。正楠好像一下子又活了過來,笑著說:“我送你回去吧,順路。”安信搖搖頭:“不行啊,老闆高燒開不了車子,我必須先把他送回去。”

正楠也沉默了一下,臉上表情經過一番掙扎,突然說:“捲毛安,你答應我一件事。”

安信抬起眼睛看他,眸子裡盛著一兩點星輝路芒,十分純淨。正楠久久地對著她才說:“你還記得嗎?你曾經在這條街揹我上車,看到那晚你流汗的臉,我就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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