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有誤會。我也不能再騙你了,我敬你重你,卻無法愛你、、、”
張靜宜使勁的捂住耳朵叫道:“不,我不想聽,我不想聽、、、、我不相信,你騙我。阿望,你是愛著我的。我的身子都讓你看過了、、、、”
高望咬牙道:“你冷靜一點,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也不想讓這個誤會再繼續下去了,早點說破這樣對你我都有好處。”
“我不信,難道、、難道你說的那些愛我的話都是假的?”張靜宜難以置信的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高望實難回答,他不想說是為了不讓她發脾氣而哄她,至少讓她心裡留有一點餘地。他最終抬頭堅定的說道:“就算是我負了你、、、”而就是他這錯誤的判斷,卻使得張靜宜與他由愛生恨,反目成仇。
“啪!”張靜宜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他的臉上,高望沒有閃躲,也沒用法術抵禦,臉上頓時高高的腫起。
“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高望,你聽著!我、、、恨、、、你。”張靜宜的話語很平靜,就像是沒發生這場事一樣。而高望能體會得到,她這是恨極中的絕望,表示永不回頭。
當張靜宜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之中時,高望還呆呆的望向那裡。
安琪走過來問道:“為了我,值得嗎?”
高望捂著自己紅腫的臉說道:“我不是為你,我和她的事遲早是要解決的,長痛不如短痛。”
聽了這話後,安琪的情緒有些莫名的惆悵。她又問道:“你愛過我嗎?現在又恨我嗎?”
高望沒有回答她,他直視著安琪道:“我沒有理由愛你和恨你,只是有些惱怒你一直在騙我,不過這也沒什麼,我根本沒把夏傑的陰謀當回事。”
安琪忍不住問道:“那你喜歡的是誰?吳瑕?”
“不,我喜歡的是安琪,真正的安琪。”
安琪聽後覺得心中之痛甚至更多於張靜宜,她也分不清這到底是安琪的痛還是靈姬的痛,只是苦笑的說著:“我這才知道我輸了,我和張靜宜都輸了。但是她比我幸運,我是輸給了自己的身體。”
高望道:“現在一切都過去了,我也沒有什麼好顧及的。你能把身體還給安琪嗎?”
“這個問題你是不是很早就想問?”
“是的,以前當你是朋友,所以我不可以那樣自私,以犧牲朋友來換回我喜歡的人。”
安琪激動得全身發抖:“你這個傻瓜,大傻瓜!你為什麼要這樣好心?你為什麼不乾脆滅了我的元神?為什麼你對每個人都這麼好?、、、、”她說著一連串讓高望聽不懂的話。
“這有錯嗎?”
“錯!你大錯特錯了。安琪她回不來了,我就算是和這身體一起毀滅也不會如你所願!”安琪說著突然哭了,她不知道自己這眼淚是怎麼流下來的,只是掩面狂奔,將一臉驚愕的高望留在了原地。
高望不解的抓抓頭皮,搖頭道:“上帝,你告訴我,我有錯嗎?女人真是難以用正常思緒去理解的動物,難道她們都瘋了不成?”他嘆了口氣,帶著一臉的困惑抱起昏迷中的吳瑕回去了。
他回去的時候,所有的人和妖都睡覺了,樓道里靜得出奇。高望將吳瑕放到床上,回想著今夜所發生的事。
“兄長,你回來了?我們製造機械人的任務還沒完成。”一個低沉的聲音把高望嚇了一大跳。
陳馳在黑暗中從地上爬起,高望心道反正今晚也睡不著,乾脆去做機械人算了。於是很爽快的答應:“今晚我們幹通宵!”
陳馳愣在那裡,高望邊出門邊說道:“你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去買點外賣回來當夜霄?”
“啊!好的。”陳馳這才興沖沖的跑下樓去了。
高望獨自來到那還未完工的機械人面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