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外。
“呵呵,小怒可真厲害。”菊丸英二笑著說。
“他的左手也會‘鐵牛入泥’嗎?”桃城武疑惑。
“這不是‘鐵牛入泥’,卻與‘鐵牛入泥’異曲同工,小怒下壓他的球拍,球的旋轉變成下旋之力,球速變重,不過,卻很難讓人看出來球變重了;如果不是不二的那一挑沒有讓球過網,我也沒有看出來,只因小怒做得太自然太隨意了,沒有一絲刻意的痕跡。”乾貞治慢騰騰的解說,不忘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
“嘶嘶~”
“越前,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小怒會用左手啊?居然和右手一樣的厲害嘛。”菊丸英二不滿的趴到越前龍馬的肩膀問。
“嗯,菊丸學長,你好重!”越前龍馬眉心一皺,說。
“別吵了,小怒發球了。”乾貞治說。
場內。
手冢帝怒拋高小黃球,蹬腳起跳,左翼揮動。小黃球帶著飄忽的弧線飛躍球網,在不二週助的身體右側落地。
不二週助往右移動半步,張開球拍,剛好接住彈起的小黃球,輕輕鬆鬆的將小黃球打回手冢帝怒的場地。當然,這個‘輕輕鬆鬆’只有不二週助他自己知道,因為小黃球的衝力可不是一般的重,像匹脫籠的猛獸直衝過來,要不是他早作準備,或許手中的球拍脫手落地了。
手冢帝怒淺笑,將不二週助回擊過來的小黃球接住,很輕的回球;小黃球在左翼中間輕彈,跳高著飛過球網。
機會球。
不二週助半眯著藍眸,跑前兩步,左腳一蹬,起跳,身體微微前傾著,跳高的他看著對面場地雙手握拍的手冢帝怒,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藍眸一睜一眯,右臂奮力一揮,壓著球拍將高空的小黃球閃電一樣擊回對面的場地,擦著球網墜落網前,發出‘砰’的一聲,彈起。
手冢帝怒眼巴巴看著小黃球彈起,往界外飛去。
“15-15”大石秀一郎說。
手冢帝怒接過場邊拋過來的小黃球,對場外的人點點頭。
小黃球直接被拋高,手冢帝怒仰頭看著,身體沒有動,在小黃球下落到頭頂時時,他蹲膝下挫,身體後仰,左臂高舉,將快落到與額齊平的小黃球打了出去。
小黃球飛得很低,飛得很慢,飛得很直,飛得很穩;從球網上方三十公分處不疾不徐的飛到了不二週助的場地。
不二週助疑惑而警覺的看著飛過球網的小黃球,右手無意識的緊了緊球拍,半眯的目眸中盡是興味的藍光。
場外。
大石秀一郎驚訝著,雙手扶著把手,身體不自覺的前傾。
越前龍馬踏前一步,鼻子快貼上鐵絲網了,金色的杏目中有著不可置信。
“這是什麼發球?感覺像個散步的人,那麼悠閒;又感覺像個遲暮的老人,那麼沉重;還感覺像個逆風行走的旅人,穩步卻不放棄目標。”乾貞治說著自己的感覺,厚底眼鏡下的眼睛閃著意味不明的光芒。
“對呀對呀,我也有那種感覺。”菊丸英二贊同。
“小怒的網球好神奇啊!”河村隆憨憨的說。
“手冢,你怎麼看這個發球?”龍崎教練心中那個高興啊,不過她的臉上和手冢國光一樣,面無表情,很嚴肅的問著身旁同樣和她一樣抱胸看球的人。
“與乾差不多的感覺。”手冢國光淡淡的說。
“越前,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去回球?”桃城武瞪著眼睛看向場內,問。
越前龍馬沒有回答,只因那個好似越飛越慢,真如逆風而行的旅人在緩慢的走路,一步慢過一步,讓人懷疑它是在風雪中走路。
場內。
不二週助跑前上網,然後雙手握拍,等著小黃球落地彈起。
小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