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想什麼呢?竟然這般的出神!”陳白露嫵媚地翻了一個白眼,打斷了蕭天鳴的沉思。
“我在想你幾時學會的喝酒?”蕭天鳴隨口編了一個謊話,臉既沒有紅,心也沒有跳。
“記不清了。大概是在上小學的時候吧!”陳白露對蕭天鳴說道,“許多男人都反對女人喝酒,說會喝酒的女人不好。你知道為什麼嗎?”
蕭天鳴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因為男人擔心我們女人會喝酒了,想要灌醉我們就沒那麼容易了。所以,我很小就學會喝酒了。一個沾不得酒的女人通常會很危險。”陳白露對蕭天鳴笑道。
蕭天鳴沒有反駁,因為陳白露的話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讓你請我吃飯嗎?”陳白露又對蕭天鳴問道。
蕭天鳴還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還是不知道。
“因為我想了解你。你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看不穿的透明人。每次,我都覺得看穿了,但實際上卻又沒有看穿。”陳白露看著蕭天鳴,發現這個男生其實長得蠻帥。
透明人會看不穿?看不穿的人算是透明人嗎?這似乎是個繞口的問題。
“你知道什麼人最容易被看穿嗎?”陳白露又一次問道。
“不知道!”蕭天鳴這回直接開口代替了搖頭的動作。
“喝醉了的人。當一個人的神經被酒精麻痺的時候,他就會說出許多平時絕不會說的話,做出平時絕不會做的事。所以,我要用酒灌醉你。”陳白露對蕭天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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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情人醉
第三十八章 情人醉
繁星點點,偶有一絲微風拂過。太過溫柔,太過輕柔,宛如情人纖細的手。
當蕭天鳴和陳白露走出“香又來”的時候,蕭天鳴沒有醉,陳白露也沒有醉。儘管他們走的時候,桌子下面擺了十二個啤酒瓶,桌子上擱著兩個紅酒的瓶子。
“哎!你的酒量為什麼會這麼好?想看清你一次,看來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陳白露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美麗的臉上在酒精的作用下掛滿了嬌豔的紅暈。
“你的酒量看來也很好。若是有人想趁酒醉打你的主意,他一定會失望。”蕭天鳴笑道。
“你錯了!”陳白露搖了搖頭,對蕭天鳴說道,“就算我真的醉了,也沒有敢打我的主意。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如果我不願意,任何人都休想強迫我,無論是誰。”
“幸好,我也不是。”蕭天鳴淡淡地笑了笑,企圖蓋過陳白露充滿殺機的眼神。
“你當然不是。”陳白露又重新露出了笑容,嫵媚地說道,“你根本就不需要用強。”
陳白露模稜兩可的話頓時讓兩人之間的環境變得曖昧了起來。蕭天鳴不是傻子,但這個時候卻非要是傻子不可。有時候,哪怕聽懂了對方的話,也要裝作不懂。這是一種技術,玩好了卻是一種藝術。真正的藝術大師不是在人們的評論中,而是在生活中,現實生活中。
“我送你回家?”蕭天鳴朝陳白露問道。
陳白露似乎沒有聽見蕭天鳴的話,突然轉過身對著蕭天鳴問道:“你知道我們剛才喝的那兩瓶葡萄酒叫做什麼嗎?”
“拉菲還是路易?”蕭天鳴故作疑惑地問道。
“無論拉菲還是路易,它都可以把我們喝在那裡。”陳白露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
“不是拉菲和路易,難道是長城和張裕?”蕭天鳴考慮了一下,對陳白露說道。
“長城和張裕雖然比不上拉菲和路易,但也足夠讓你滴幾滴血了。”陳白露白了蕭天鳴一眼,接著自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