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過來衝我小聲道:“咦?奇怪,那張弓,和我師父手裡拿的好像啊,都是個方方正正的半六邊形呢!”
“那可是象徵司法公正的標誌啊……你師父果然是個有內涵的男人。”
“呸!我師父是女生好不好?!”
“噓……”我示意她小聲些,別妨礙蒙塔洛的翻譯,她只得氣鼓鼓地瞪了我一眼。
“……而持弓者為了阻止劍盾可能會給世界帶來毀滅的愚行,便與其展開了一場殊死的決戰。然後,面對控制了聖淚的劍盾,長弓處處被動挨打,雖然頑強抵抗,卻無濟於事,終於被劍盾擊潰……”
“呀,你師父輸了。”我看著影響裡被手持劍盾的人砸成三截的長弓,不禁惋惜道。
“分明是對方作弊!我師父才不會輸呢!”雪城月憤憤不平。
“咦?等等!”忽覺不對的我,猛的站了起來,衝著蒙塔洛道:“暫停!快暫停!”
蒙塔洛聞言立刻停止了播放,不明所以地看向我。
我屏息走近定格的影像,指著那長弓中間的一節殘骸顫聲道:“阿月,你快來看看,這不就是德蘭多爾拿過的那一截殘骸麼?!”
雪城月走近來仔細瞧了瞧,不由咂舌道:“哇!真是呢!斷口處和花紋都一模一樣!”
我越看越是詫異,難以置通道:“這個預言末日的聖者好生厲害,居然連殘骸的摸樣都能預見得一絲不差。看到這並不是什麼象徵的標誌,這劍盾和杖子也都是真實存在過的神器啊!”
蒙塔洛也是吃驚不小,“原來你們還曾見過這弓的殘骸麼?我還以為那只是虛幻的神話傳說。如此想來,這位聖者不但能預見末日,還能具現出末日的景象,真是個了不起的傢伙。”
“果然是個不出世的天才神棍……”我由衷讚歎道。
“什麼神棍,人家明明是開宗立教的聖人。”雪城月白了我一眼,又忽然覺得似乎有哪兒不對勁,歪著頭想了想道:“咦?末日?怎麼我們又要末日了麼?”
“你這個上課總溜號的傢伙,剛才蒙教授不是說了麼,這末日早就發生過了。”
“哼,歷史課什麼的,才不感興趣呢!”雪城月撅著嘴扭開頭去。
“唉,真是不堪教化啊!”我仰天長嘆。
“噗哧”一聲,雪城月掩嘴咯咯輕笑起來,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笑看著我道:“你把我的臺詞背得倒是蠻熟嘛,就是表情太死板了點。”
“你倒是過於生動了呢!”我撇嘴道。
剛才上面那段對話,是暗月楓給我補歷史課時曾上演過的一幕,只不過說的人正好反了過來,至於最後那句無奈長嘆嘛,則是暗月楓那個混蛋說的。
“嗯,我們有多久沒這麼說過話了?”雪城月用指尖繞著垂在胸前的發綹,有些感嘆地怔怔望著窗外。
“兩個多小時吧!”我看了看她手上的表。
“我說的是像剛才那樣!”她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
“哦,那可真是好久了……”
蒙塔洛輕咳兩聲,打斷我們的對話道:“這個……還得暫停多久?”
“啊!不好意思。”我尷尬地拽著雪城月匆匆從影像前走開,“您請繼續!”
“……劍盾打敗長弓後……”蒙塔洛開始繼續播放道:“自身也傷亡慘重,實力大損,聖典省的殘部趁機帶著聖淚的核心資料逃離了劍盾的掌握……”
“啊啊啊啊!暫、暫停……”欒茹湘焦急地舉手道。
“嗯?又有什麼問題麼?”蒙塔洛再次暫停畫面,看向她道。
“剛才少爺說那三樣武器都是真實存在的,那這條淚滴型的項鍊,是不是也是真實存在的呢?”欒茹湘滿臉期待地看著蒙塔洛道。
“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