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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上的拳勁原數奉還。

那人不愧是經過陣仗的好手,遇變不慌,冷哼一聲化拳為爪,剛想空手接劍,卻見臉上陡然變色,猛的一個倒翻翻了出去。

接著便如我所料般聽空中傳來一聲悶響,他胸口處的衣衫已經爆裂成無數細小的布片。

此刻要是讓他給逃了,我就不姓冷,改姓拉了。

足尖一點,耳邊風聲大作,一招破天式便朝著空中已經失去平衡的他猛力劃了過去。

我身形剛動,身旁便傳來幾聲沉悶的氣勁撞擊聲,眼前一花,只覺虎口猛然間劇顫一下,「當」的一聲脆響從劍上傳來,卻是另一個黑衣人拚命挺劍搶上前來救助那位身處險境的同伴。

我哈哈一笑,藉著劍上的反震之力一個倒翻翻了回來,卻在空中發出一道冷月,無聲無息地襲向剛才被我打飛的那個傢伙。

穩穩落地後,抬頭看著剛才與我交手的兩人全都踉蹌著向後退去,我得意地再次笑了起來。

攔截我的那人落地後急退了幾步便一屁股坐倒在地,吃力地以劍支地,手捂胸口狂吐著鮮血,感情是搶上來的時候被我的飛羽流星狠狠地揍了幾下,肋骨已經斷了七八根。

而逃跑的那位更加狼狽,從屁股到左腿小腿處硬是被我的冷月無聲撕開一條長長的血口,從空中直接「噗通」一聲栽倒在地,被趕上來的幾個黑衣人七手八腳地搶了回去。

己方眾人見我一出手便重傷了兩個敵人,全都大聲叫起好來,而敵方的眾人卻個個士氣低沉,幾位黑衣人低頭用著通訊器互相竊竊私語,似乎正在商量對策。

「好小子啊!哈哈!幹得太漂亮了!」

我一抬頭,卻見艾力克在遠處衝著我揮手,我回笑道:「哪裡啊!只是這幫自由軍的走狗們太輕視我罷了。」

從剛才的滑步一直到空中的冷月無聲,我一共有三次機會放出飛羽流星直擊對手的要害,不過我清楚此刻和我交手的只是藍徽級別的敵人,如果太輕易暴露自己的真正實力,那麼接下來和紫徽級別的敵人交手時就很難偷襲成功了。

師父曾教育我說,當底牌被完全翻開的一剎那,就是決定勝負的時刻。

就算對手或者我提前認輸,這張底牌也是絕對不能輕易暴露出來的。

我想,大概這輩子我也不會忘記這句話了,因為曾經受到的教訓,實在是太過於慘烈了點,如果不是我運氣好的話,現在我也沒辦法站在這個地方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怎麼感覺我小時候的運氣總是那麼好呢?奇怪啊……

※※※那年,七歲的我和師父還有阿呆去圍剿一隻劣跡斑斑的玄嘴偷蛋龍。

原本師父並不想殺它,但是山下寺廟裡好幾個遭人遺棄而被收留在寺廟內的嬰兒全被那隻偷蛋龍叼走了,讓寺廟不得不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在四周設定結界,就連一點點風吹草動都會引來無數的飛石流矢。

師父知道後大為光火,惡狠狠地罵道:「老子的地盤居然也有人敢來胡作非為!活膩了麼?」

當然,我和阿呆對其中的真正原因心知肚明。

這個老傢伙每隔兩天都會在傍晚找個藉口下山一次,不為別的,就因為那群光腦袋的女人們會在那個時候集體去洗澡。

而一旦周圍設上了結界,那麼師父每兩天一次的希望之旅不就只能在夢中進行了嗎?

為了維護師父的正當權益(據阿呆說,其實那群女人中還是有美女的,只是那個美女很少和人一起出來罷了,而師父每次都去,也不過是想看看能否撞中頭彩,欣賞到美女洗澡罷了)我和阿呆也立刻裝出義憤填膺的樣子,一起站在門外衝著空曠得連只烏鴉都沒有的荒山雪嶺破口大罵。

罵完之後,本以為事情就此結束,可以回房睡覺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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