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始終勸說他安心服役,只是工作環境不同,但性質和宗旨相同。都是為人民服務。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十節 老兵病多
班裡有兩個上等兵軍銜的老兵,來自北京的馮曉和楊林,還有一個從首長公務班調來的中士副班長龐元—和我新兵連班長李濤來自一個地方的同鄉。因為我和王著、徐遠都是老鄉的原故,班裡幾個老兵看我們三人尤為不爽,每天想著法子整我們。龐元,每天讓我們為他整理內務疊被子,為他洗吃過的飯碗,還要給他洗曬帶有腳臭味的襪子和充滿怪味的*。最終導致我在以後的日子裡看見烤羊肉串就覺得噁心。
每次為龐元做事時,他卻在一旁戴著耳麥盡情地享受音樂的樂趣,用令人噁心的普通話把“我用去整夜的時間;想分辨在你我之間”唱成“我用去整夜的時間;象糞便在你我之間”。還總不忘在我們面前炫耀說自己真正拿手的是那首“小河彎彎向東流”。卻又三番五次的將“東方之珠,我的愛人”唱成“東方滋珠,我弟愛淫”。一首首動聽的歌曲經過他口水的攪拌後變成了靡靡之音。
來自北京某區的馮曉,是個先天口吃。曾四處求醫問藥,試圖改變這一現狀。但效果甚微。徐遠經常感嘆的說:“孃的!真不知道這種人是怎麼混進革命隊伍的。”
一天吃完中飯後,我在回宿舍的路上被三班副班長孫偉叫到了他們班裡,說是讓我陪他聊聊天。我說:“和我聊天倒也無妨,但我得回班裡和班長或者老兵打個招呼,請個假。”孫偉說道:“沒事的,看你這副鼠蟲之輩的模樣。如果找你我會向他們解釋的。”此時老兵馮曉因為我遲遲沒有回到班裡開始四下找我,結果不用多說,我被這個面目可憎、言清行濁的傢伙給收拾了一頓。卻還不忘用一副很關心軍隊建設地口氣說道:“我………是……擔…擔……心…你…你…你做…逃…逃……兵。毀…毀……毀了…自…己…的…前……前途。”剛剛還將我比喻成鼠蟲之輩的孫偉,悠閒自在地在一旁抽著香菸,笑得前仰後合,為我辯護之詞卻沒有一句。我明白他們倆是在故意整人。心中暗暗發誓,總有一天要讓你馮曉這個王八蛋在我面前低頭。將你的口吃“徹底醫治”。氣憤之下我用家鄉話對著孫偉罵道:“笑你娘個屁啊!”“你說什麼?”孫偉一臉的疑惑。我迅速用普通話回答:“我說都是你弄出來的事啊!”
其實對於馮曉的看法,不僅在我一個人的身上能夠體現。全班的幾個新兵都對他表示反感。只是作為一名新兵,有些事情得忍則忍。可就是這樣,馮曉每次依然對我們說:“《紀律條令》第五章規定,軍人可以申訴和控告。如果你們認為我做的不對,或者是侵犯了你們的權力,你們可以向更高一級的領導申訴和控告我。”
那是一個我和東北戰友高天在門崗值勤的夜間。由於高天特喜歡吃“兔頭”,交班後,高天悄悄地到門口的宵夜店裡買了兩個“兔頭”與我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從另外一個崗哨回來的馮曉大聲的對我們結結巴巴說:“你…你們…倆…嘴巴里…吃…吃…吃的什麼?”
我回答道:“我們餓了,去買了個兔頭”。
“丫的…想…死了…是不…是?是…誰買…的?”
由於高天個子很小,外表給人一種特好欺負的感覺。擔心他會被馮曉欺負,我還是在高天想說話的瞬間告訴馮曉是我去的。馮曉嘆氣道:“媽的,看你…還…還…還像…個…新兵…的…的…樣…嗎?”
“我怎麼就不像新兵了?”
“屁!老…子…看…看…看你…像…個吊…吊兵。”
高天的表情告訴我他已經感到了害怕。將手裡還冒著熱氣的“兔頭”遞向馮曉並低著頭說道:“要麼,你拿出吃好了。”
馮曉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