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房子前廳的擺設不多,顯得有一些寒酸,但是李雲海沒有多想,順著左屋的亮光,步履蹣跚的走了進去。兩位蓋著紅蓋頭,正襟危坐的新娘是分坐在床的左右,而她們的雙手是十指閉合,規規矩矩地放在床沿上面。
搖搖晃晃地李雲海是朝裡面走了幾步,一屁股坐在桌子旁邊的凳子上面。一隻手支撐著腦袋的他是清楚的看見桌面上已經被人擺上了一隻稱稈,一盤棗子,一盤花生,一盤桂圓,一盤瓜子,一壺酒和六隻酒杯。雖然屋子內的紅蠟點燃了不少,但是光亮依然比不上現代的電燈。
忽然頭疼減輕了不少的李雲海是抬起頭望向了自己前方的兩位女子,內心盤算起二人的長相如何?無意識的他,右手是不受控制的抓起了秤稈。起了身的他是一步步地靠近床邊。當自己快要走到兩女中間的時候,他停住了腳步。
李雲海突然想起古代的女子可是要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很多夫妻第一次見面就是在洞房花燭的那一天。如果這兩位女子是絕色的佳人也就罷了,要是長得比鳳姐還要拉風,那自己可如何是好?李雲海是玩弄起手中的秤稈,但就是沒有勇氣去挑兩位女子中任何一位的紅蓋頭,畢竟沒有男人天生有喜歡醜八怪的嗜好。
實際上,李雲海的好奇心還是其次,而他內心最主要的困惑還是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經過他的一番思考,給出了一個最合理的解釋:穿越。目前,他依然還是不能百分之百的相信自己就是一個從現代穿越到古代的人。不過,他還是做好了這方面的心理準備,畢竟一切皆有可能發生。
手裡拿著秤桿的李雲海是獨自一個人在屋子內走來走去,腦子裡面是突然閃過一絲邪惡的想法,暗想古代人實在太開放。難道,他的第一晚是要和兩個新娘子玩3p。他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先前齷齪的想法,於是稍微用力的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坐在床右邊的一位新娘子實在忍不住好奇,扯掉了自己頭上的紅蓋頭。李雲海是很快就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所吸引。他只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視著自己,而這一雙眼睛透露出了她內心的清澈和純真。雖然她臉上的稚氣未消,但是傾國傾城的容貌已經初具規模。閱盡美女無數的李雲海是清楚的知道,她只要稍加時日,定然會成長為一位絕代佳人。
雙手拍了拍自己肚子的她是霍然站了起來,嘟起櫻桃一般的小嘴道:&ldo;子默哥哥,我餓了。&rdo;
愣了一下的李雲海,略帶吃驚的望著她道:&ldo;既然你餓了,那麼過來吃東西好了。&rdo;
絲毫不認生的她是歡天喜地的蹦了起來,快走了幾步來到了桌子前面坐下。雖說滿桌子的東西不怎麼解餓,但對付一下飢餓的肚子總是好的。坐在凳子上面的她是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李雲海估計她的年紀應該只有十來歲,於是表面看似漫不經心,實則為了搞清楚當下的狀況道:&ldo;你剛才喊我什麼來著?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我們認識嗎?&rdo;
手中是剛抓起一把大紅棗子的她,眨巴了幾下眼睛,一臉茫然道:&ldo;子默哥哥,你是不是酒喝多了?怎麼連我都不認識了?我是楚寒露。&rdo;
李雲海能從眼前這個小傢伙的口氣中得知自己和她應該是老熟人。自己端詳這一個小學生模樣的小女孩,心中感覺到了幾許的無奈和好笑。
&ldo;你的名字可真好聽。誰給你取得名字啊?&rdo;有感而發的李雲海,實話是說道。
楚寒露張大了嘴巴,仔仔細細地觀察起眼前的李雲海。耷拉起腦袋的她,仔細的端詳,並且認定這一個男人是和自己相處了十幾年的子默哥哥,也就是她的夫君。
&ldo;我是寒露那天所生,所以才叫這個名字。難道,你連這都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