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狗屁‘辟邪劍訣’不是詭異嗎,等老子修成‘縮骨易容術’,一身橫練,非把你這個死太監的臉打腫了不可!”
聽了方才燕行天、燕丞與徐元興之間的對話,他腦子一轉,立刻就明白,羽朝陽這死太監修煉的“辟邪劍訣”雖然是“越級”功法,又是近乎瞬發,沒有蓄力時間的制約,但並非沒有破解之道——
一是修煉橫練功夫,只要他破不開你的防禦,任他劍法多詭異,也是花拳繡腿;二就是修煉一門速度勝過他的身法與輕功,只要那柄毒劍刺不到身上,管它威力有多強,都是白搭!
“論輕功身法,我燕家有‘燕回閃’;論橫練功夫,我燕家一樣有‘縮骨易容術’!媽的,四大奇功原來這麼牛。逼的,隨便找一樣出來,就剋死羽朝陽這個死太監了!可惜,以前只把它們當成了奇。淫巧技,並沒有深入修煉,不然今天也不至於吃這麼大的一個虧了。”燕無雙越想越覺得鬱悶,心中打定主意,等把體內的這股陰氣逼出去以後,先把“燕回閃”練至大成。
畢竟,輕功和身法,要比修煉橫練功夫來得容易得多。否則,九州之中,單純以橫練功法聞名的,也不會只有徐家這個區區的三流勢力了。
“妹夫,我們也回去吧。”他上來拍拍徐元興道,“對了,剛剛你為什麼手下留情?是不想殺他,還是不敢殺他?”
“是不能殺他,至少,現在還不行。”徐元興的臉上浮出意思無奈的苦笑來,“現在殺了他,不啻於是逼著我、徐家、燕家一道跟劍宗死扛,划不來的。像現在這樣,讓他們吃個大虧,卻偏生又發作不得,不是更好麼。”
燕無雙想起那日老祖宗說過的“黃帝陵”,頓時瞭然地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兩人扭頭往身後看了看,那片沙塵似乎是淡了一些,不過仍是看不見裡面的情況。
燕無雙笑道:“我現在倒是很想看看羽朝陽究竟是怎麼樣一副熊樣。”
“我也想。”徐元興咧了咧嘴,“可惜,我早就說過,看不到的。”
兩人說著,對視了一眼,隨即都爆發出一陣大笑,順著人流重新回到了寧岡城內。
那十幾個不知不覺成了徐元興炮灰的年輕武者,這一次可算是倒了大黴,右手捱了一劍,一個月內妄動不得不說,回到徐宅之後,還被各自的師叔(伯)祖罰了面壁半年,心中的鬱悶,自是不必多說了。
剛剛那一場餘震,雖說震得整個徐宅一片狼藉,但如今的徐家,早已今非昔比,又有燕家弟子相助,沒一會兒,一張張新的酒桌和椅子就重新擺放整齊了。
隨著徐光的一聲令下,早已熱了好一會的美食佳餚,紛紛被端上了桌子。有了剛剛那個小插曲,眾人在宴席的間餘,不免就多了些扯皮的話題,倒是將整個喜宴的熱鬧氣氛給烘托了出來。
除了劍宗這邊空無一人以外,別的桌子上都是吃喝的熱火朝天。那群年輕武者們,知道徐元興剛剛放了大招,肯定是丹田空虛,於是便逮住了機會,一個個爭先恐後地上去敬酒,差點就把徐元興喝趴到桌子底下了。
幾百人,一人一杯也有幾十壇酒,就算是有先天真元護體,也要喝醉了,何況徐元興現在正是體虛的時候。若非他的身體真是足夠強橫,只怕喝死都是有可能的。
第兩百零九章 童子破,陰陽匯,築爐成(三)
一通鬨鬧,眾人眼看把徐元興喝趴下了,心中頓時大感滿足,就好像是佔了什麼天大的便宜跟榮耀似的。;
好在徐燕兩家的長輩早就料到了此事,事先就準備好了醒酒的湯藥,費了不少力氣,才勉強把爛醉如泥的徐元興給弄醒了。要是不把他這個新郎弄醒了,那今晚,他們這些做長輩的,可就要承受燕十三這位虛級強者的怒火了。
徐元興清醒後,洗了把冷水臉,在燕無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