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還是沒死;不但如此,現在更是以先天武者的身份,站在了這演武場上,還要與三千“燕家軍”組成的“曼陀羅戰陣”一較高下!
他現在甚至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親自動手,現在,老三得了這個乘龍快婿,以徐元興的成長速度,加上九陽之體對於燕茗修煉的幫助。只怕假以時日,老三還真能把他從這個家主之位上給擠下去。
但後悔歸後悔,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燕行雲在心中暗暗嘆息了一聲,臉色卻絲毫不改,朗聲宣佈道:“時間到!我以家主之名宣佈,燕家第二十三代弟子燕茗的成年典禮,現在開始!請諸位豪傑下來觀禮!”
家主一聲令下,早就準備妥當的鼓樂聲和鞭炮聲頓時響了起來,“噼噼啪啪”,好不熱鬧。
演武場上,那被白色輕紗圍起來的地方,此刻也隨著輕紗的撤去,露出裡面的廬山真面目——
一聲紅衣的燕茗,宛若淑女一般,端坐在一張金色的繡榻上。單看她舉止溫雅的樣子,若不是知根知底之人,只怕還真要被迷惑了。
那些跟隨長輩們前來的年輕一輩,此時看到燕茗這副出落紅塵的模樣,心中忍不住就拿她和天下聞名的大才女“軒瑤”對比了起來。這一對比,他們驚訝的發現,這燕茗在容貌上絲毫不比“軒瑤”遜色,雖然少了幾許睿智與出塵之氣,但卻多了一種鄰家小妹的親切感。
真要把這兩女放在一處,只怕結果也是各有千秋,不相伯仲!
這麼一比較,頓時就令他們對演武場上的徐元興感到了濃濃的嫉妒。憑心而論,徐元興此時一身白袍,迎風而立,雖然不能說是貌比一枝梨花壓海棠的潘安,但好歹也算是“小白臉”級別的,至少比在場的大部分年輕人都要出眾一些。
但人就是這樣,看自己的時候,優點無限放大;看別人的時候,缺點卻無限放大。尤其是這群年輕人,年少輕狂,在自己的宗派裡被萬眾矚目慣了,難免就有些自視甚高。此時看到一幅“騷包”樣子的徐元興,在看看沉魚落雁的燕茗,心裡自然就分外的不爽了。
要不是現在是在燕家堡內,旁邊還有三千個虎視眈眈的武者,這群年輕人早就叫囂著上去砸場子了!在想這些的時候,他們都已經選擇性地遺忘了徐元興剛剛所表現出來的恐怖速度和他先天三重修為的事實。
“媽的,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一個青年俊才忿忿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可不是麼!”他身後是另一個超級勢力青幫,這時候,青幫的一個年輕人接過他的話茬說道,“先是那個羽子昂,現在又冒出來一個徐元興!他媽的,兩頭豬,把九州內最美的兩大美女全給拱了!”
“放屁!”他話音未落,第一人身邊的一個同門立刻反駁道,“軒小姐可是名花無主,跟燕茗不一樣!燕茗那是受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跟徐元興訂了親,不得不嫁。但軒小姐可沒跟羽子昂定親,再說了,就憑羽子昂,也想拱了軒小姐這顆翡翠珍珠白玉菜?你未免也太高看了他了吧!”
“對對對!”這幫年輕人對徐元興分外不爽,但現在好歹還是在燕家的地盤,自然要給燕家面子,便對徐元興的不滿全部嫁接到了一直在追求“軒瑤”的羽子昂身上。
這些年輕一輩的武者,在自家的門派裡都是屬於“明日之星”的那種,又豈會對一個羽子昂服氣。當下,這群互不認識的年輕人,你一言,我一語,簡直是把羽子昂損得體無完膚了。好在劍宗的人在另一邊,不然聽到這些話,非跟他們真刀真槍地幹起來不可。
底下竊竊私語不休,但演武場上的徐元興卻是渾然未覺。在白紗被撤走的時候,他就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自己的未婚妻究竟長得什麼模樣,所謂的“青州第一美人”比起軒轅瑤來,又是如何。
但當他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