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你不妨也討個軍職,然後你我二人親率大軍北上,抵抗蠻族,以一年為限。到時候,誰的軍功大,戰績好,誰便勝出,很公平吧?”
“公平倒是很公平。”徐元興點頭說,“不過羽少宗主只怕說錯了一點,燕家子嗣,哪怕是從軍,也必須從一個士兵做起。我雖不是嚴格意義上的燕家弟子,但只怕大帥也不會通融的,是吧,大帥?”
燕凡頷首道:“徐元興你若要北上抗蠻,只能從一個普通士兵做起。”
羽子昂的臉色頓時黑了一下,不過他還是繼續說道:“若是如此,我們不妨換一個賭法——我昨日已經正式得到陛下首肯,委以‘千戶’之職。若一年之內,你能憑軍功爬到‘千戶’的位置,便算你勝;若一年後你的職位與我相同,便算你大勝!”
“賭注呢?”
“若你輸了,我亦不要你付出任何代價,畢竟,只要你北上從軍,便是為我九州的安定出了一份心力。”羽子昂虛偽地說道,同時偷偷瞥了軒瑤一眼,“若是你勝了,我保證約束朝陽,不讓他再為燕茗之事糾纏你們,而且,以劍宗的名義,免去你們徐家三年的賦稅;若是你能大勝,便是免去你徐家十年賦稅,如何?”
徐元興詫異道:“我徐家一年上供劍宗的白銀就有三萬餘兩,三年便接近十萬兩,十年至少也有三十萬兩!就為了打一個賭,羽少宗主,你也太捨得下血本了吧?”
“當著燕大帥和軒小姐的面,只要你應下來,一旦贏了,我今天的承諾,盡數兌現。至於錢財,不過是身外物,就算免去你徐家十年的賦稅,對我劍宗來說,也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你大可不必這樣吃驚。”羽子昂看著他,問道,“怎樣,徐元興,想好了嗎?”
徐元興淡淡一笑,攤手道:“這還用想嗎?既然羽少宗主你如此慷慨,那我要是不應下來,只怕族長知道後,會扒了我的皮!徐家畢竟照顧我一家上下幾十年了,為家族出些力,也是我這徐家子弟的分內之事。”
“好!”羽子昂大喜,“那就說定了!”
他伸出一隻手來,徐元興亦伸出一隻手,兩人互擊三掌,算是將這件事給定了下來。
軒瑤訝異地望著徐元興,目光似乎有些飄忽。
羽子昂此刻走上前去,先是不甘不願地對雷老虎拱了拱手,算是行了晚輩之禮,這才柔聲對軒瑤說道:“軒小姐,兩日後的寅時,便是羽某從軍北上之日,屆時,羽某一定再奪一尊神像,好讓軒小姐的藏品成雙成對。”
“羽兄有心了。”軒瑤淡淡一笑,“蠻族為禍百年,絕非易於之輩,羽兄此去請萬務小心,切莫貪功冒進。兩日後寅時,我自當在北城門處為羽兄送行!”
“有勞小姐記掛,子昂無以為報,定當多殺蠻人!”羽子昂說完,故作帥氣地拱拱手,帶著趙鴻飛四人轉身離開。
劉邦望著這四人的背影,不屑地哂笑道:“這羽子昂虛偽的本事是日漸長進。不過,他才一個小小的‘千戶’,即便啟程北上,應該不必這麼著急。選在兩日後的寅時,這分明是在針對徐兄你啊!”
兩日後,正是軒瑤單獨宴請徐元興的日子。
徐元興無所謂道:“幹我屁事,我又沒有追求這小妞的打算。不過,話說回來,看來今天的運氣不錯,白撿了一個大便宜!這可是幾十萬兩白花花的銀子啊!”
劉邦笑道:“我敢說,他一定不知道你早就決定北上幽州了。估計,這會兒,他跟趙鴻飛他們,正在偷著樂呢!”
項鷹點點頭說:“沒準兒,剛剛那一場較量,他們說不定就是故意輸的,好藉此激你。”
“那羽子昂他們不是虧大發了?”徐元興笑道,“我記得這小子當時捱了你們兩個不少拳頭吧?”
“哈哈哈哈!他這叫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