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會不會再一次接受自己。想到這,苔伊轉過頭去看著賈鞠,突然明白賈鞠 這個自己自少年時代就喜歡上的男子,其實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個夢而已。在這個夢中催生出 了可怕的東西,其中就有讓很多智者都害怕的智慧——女人的智慧。
賈鞠起身,走到營帳門口,撩開帳幕,任憑外面的寒風捲著雪花吹入,許久,開口道 :“如果那時候,我沒有那排你假死逃離宮中,到後來結果會不會不一樣?”
雪花被狂風吹進了營帳之中,其中一枚從火盆之上飄過,落在了苔伊的掌心之上,瞬時 間變成一滴雪水,不一會兒便蒸發不見,又變成風的一部分,在整個營帳之中盤旋。
“如果你不是賈鞠,那該多好。”
苔伊微微弓住身子,雙手抱住自己的胸口,眼淚忍不住要滴下來,可卻在拼命地抑制 住,她不能哭,自從她父母死後,她早也不想流下任何一滴眼淚,甚至她不知道如今的這滴 眼淚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了賈鞠?為了謀臣,亦或者為了自己不再擁有的純真。
那滴眼淚中從眼眶之中滾落下來,落在了那雙繡花鞋的鞋尖之上……
女人的智慧有時候很可怕,但催生這種智慧產生的“物品”之中就有男人。
《智囊。閨智》——日月:男,日也;女,月也。日光而月借,妻所以齊也;日歿而月代 ,婦所以輔也。
'第一百三十三回'古城內的毒殺
東陸,商地大漠,殤人古城外。
“我叫貪狼,你叫什麼名字?”
入夜的大漠之中,溫度突然降低到了極點,讓我、張生和尤幽情三人都冷得從狗馬所駝 的行李之中翻出厚重的衣服出來穿上,原本沒有人願意去搭理那個坐在一側的亥字號殺手, 可他卻主動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張生和尤幽情沒有任何反應,好像沒有聽見貪狼的話一樣,我轉過頭去看著貪狼,發現 貪狼一直盯著我。眼睛在黑夜之中,隱約還發出綠光,注意看去,卻什麼都看不到,我想大 概是因為夜晚關係,我眼花了,在東陸的五塊土地之上,沒有哪個民族的人眼睛是綠色的, 除了動物。
貪狼的年齡看起來比我大不了多少,在他醒來之後,總是笑眯眯地看著周圍的人,好像 對周圍的一切都很感興趣,期間還無數次誇獎了尤幽情長得漂亮,還讚揚道張生雖然年老, 但卻非常強壯。
貪狼的廢話沒有讓我對他產生厭惡,相反讓我覺得有了興趣,難道風滿樓中的殺手都是 這個模樣?一點都不覺得有殺意存在,也許是因為他是一個低階殺手吧。
“你真的是殺手嗎?”我問貪狼,問話的同時我見尤幽情瞪了我一眼,我知道她不願意 我和這個人說話,在她心中,關於這個組織中的所有人,都是她最大的敵人。
“如假包換呀,老闆。”貪狼嘻嘻笑著。
“老闆?”我指著自己,“你叫我……老闆?”
貪狼點頭道:“對於我們來說,誰有錢誰就是我們的僱主,你需要殺手嗎?”
這個貪狼一副完全不正經的模樣,每次說完之後,自己還會哈哈大笑一陣,看似好像是 在嘲笑我,但那模樣又像是在自嘲,自嘲一個風滿樓的殺手竟然落在了其他人手中。
“我回去也是死路一條。”貪狼突然止住了笑,一本正經地說,雖說臉色嚴肅了不少, 但卻不像是真正的害怕。
“有時候只是一瞬間人就可以失去一切,我很感興趣的是你為什麼要當個殺手,不去做 點其他的事情,人好手好腳總會餓不死的。”我看著貪狼說。
貪狼笑笑,看著天空:“就算那些缺胳膊斷腿的人,也一樣會有一口吃的,人活著就為 了一個信念,有些人活著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活著,因為人都怕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