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的美人沒有嘗一嘗味道,就被人給斷了念頭,這種滋味別提讓他多憋屈了。
他又能從地上爬起,低頭認錯,“佑哥,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這樣貪色,不應該對這個女人動手動腳。”
羅佑很滿意他服軟和服帖的樣子,笑了笑,“沒事,只要你規矩點,好好看住了這兩個人,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他抬手拍了拍黑鷹的肩膀,黑鷹又恭恭敬敬的回應一聲,那樣子和狗腿子沒什麼區別,就差給羅佑當龜孫子了。
等羅佑走了,黑鷹在顧暖和楚眀瀚身前徘徊幾步,像是做了多麼大的決心,才嘆息一聲離開了房間。
黑暗的房間裡又剩下她和楚眀瀚二人。
顧暖知道有兩種方法,在沒有藉助鋒利的東西切割開繩子,也沒有人營救他們,能逃脫束縛。
一種就是人們說的縮骨功,但很難有人會有這種能力。
第二種,就是她現在必須要嘗試的方法,也是最令人痛苦的一次嘗試。
她不想讓楚眀瀚為被她牽連,更不想楚天琛為她涉險。
等她決定好之後,之後的十二分鐘,應該是她人生中最痛苦和煎熬的時候。
等她左臂已經脫臼,她與楚眀瀚身上束縛的繩子鬆動了,這樣她就能把右手從繩子中輕鬆抽出,然後開始解開身上的繩索。
楚眀瀚也感覺到了身上的繩子鬆了,他也開始解著身上的繩索。
等顧暖已經解開了身上束縛的繩子,楚眀瀚也解開了全身的束縛,他不可思議地望著顧暖,見她左臂垂在身側,藉著微弱的陽光,可以看到她的,臉色蒼白,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扶著顧暖右臂,“沒事吧顧老師。”
這種情況,誰都不敢大聲說話,而是用了最低的聲音談話。
顧暖搖搖頭,然後在他耳邊輕聲說:“幫我接上脫臼的手臂。”
楚眀瀚急了,“可是我不會!”
“按我的話去做……”
顧暖沒有跟他說一句沒用的話,告訴楚眀瀚怎麼做,在楚眀瀚用力一提、一按之後,就聽到骨頭接上的聲音,她痛的用牙齒咬破了嘴唇,一股溫熱的血從唇處留了下來。
楚眀瀚扶著了顧暖,擔心的看著她,“顧老師,你怎麼樣了?”
“沒事,我們想辦法離開。”
“好!”
趁著黑鷹不知道去做什麼事,她和楚眀瀚在這間黑暗的空間裡,尋找逃離開的方法。
顧暖分析了情況,“如果我們從房門走出,很容易碰見黑鷹或者羅佑,你也看到了,他們的身手不錯。
你和我未必是他們的對手。這樣我們莽撞的衝出去,很危險不可取。而房間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一些廢棄的破舊的垃圾,一個都派不上用場。不過……“她指了指門把手……”
“我們可以想把法把它卸掉,然後……”她轉身指了指被鐵欄杆圍起的天窗。
“想把法爬到上面去,從天窗中逃走。”
楚眀瀚難以理解的看著她,“顧老師,我們可以冒險試一試,從房門逃出去吧,從天窗逃走是個好辦法,但是太麻煩了。”
顧暖並不贊同,“我不能讓你涉險……這天窗的大小足以讓我們爬出去了,所以我們可以這樣嘗試下,這樣我們兩個人逃走的勝算更大。”
時間緊迫,楚眀瀚也容不得多想,也只好按照顧暖的話去做了。
顧暖看到楚眀瀚戴著一個金屬類子彈錐形的吊墜,從他的脖頸上摘下來,然後對準了門把手上的螺絲扣,竟然當螺絲刀般使用,卸掉了螺絲。
門把手已經卸掉,顧暖指了指楚眀瀚腰間的皮帶,“解下來……”
楚眀瀚的腰並不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