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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承認是什麼爛石頭呢,你就自己設定好了,何苦一廂情願呢?懷中的嬌軀微微顫抖,正值夏末之際,衣衫本就不厚,蕭灑甚至能感受到她打鼓般的心跳和胸前兩團彈力十足的粉膩。
之前還以當這女人是小紅帽,誤以為她nǎinǎi被狼吃了,沒想到抱起來還是蠻有料的!還沒等老蕭享受完片刻溫存,突然間腳下一股大力襲來,差點把他掀了個跟頭。
只見悠悠就跟抓狂的小母獅一樣,瘋狂撕扯著蕭灑的褲管,試圖把主人拉離甜姐兒的懷抱。小小的身軀不知哪裡爆發出的力量,扯得蕭灑左一個不穩,右一個踉蹌,跟摸了電門似的。
沒眼力見兒,沒看你主人在風花雪月嗎?蕭灑威脅般瞪了悠悠一眼,抖著腳把它甩在一旁,指著邊上傻里傻氣流著哈喇子的月月,道:“別搗亂,快去找你的小夥伴玩!”
這下可把悠悠氣得毛都炸了,整個看起來大了一圈。它弓著背呲著牙,作勢yu撲,昂首衝著陳霈霈就是一通狂吠亂吼。眼中兇焰閃閃,彷彿要吃人似的,好一個潑辣的小狗妞。
“石頭哥,你看它吼我。”霈霈嚶嚀一聲驚呼,眼淚嘩嘩直下,光潔的藕臂如蛇般順勢纏上蕭灑的頸間,似乎要把整個人都揉進他身體裡。
鼻翼環繞著沁人心脾的女人香,甜姐兒成熟誘人的風情就像病毒一般,很快就傳遍了他全身的感官。蕭灑頗有些sè令智昏的一揮手,叱道:“悠悠,不許對人那麼兇,再這樣我不要你了啊!”
小狗妞懊惱的哼哼了一聲,威風銳減,氣焰全無,頓時跟斷了電一樣蔫了下來。扭頭輕靠在蕭灑腳邊,低眉順目伸出小舌頭,討好般舔弄著他腳踝,弄得蕭灑酥酥麻麻,再有天大的火氣也發不出來了。
臭狗,跟我爭寵?你還是像小時候一樣,永遠不是我的對手。陳霈霈淚眼婆娑地瞄了悠悠一眼,美目裡哪有半點的驚慌失措,滿滿全是挑釁的意味。悠悠埋著小腦袋,沒有人發現它嘴角劃過了的一絲不甘的冷笑。
沒人說話,反倒冷場了。蕭灑老臉再厚,也不好意思一直抱著美女主持人演《情深深雨濛濛》。輕輕推開懷中玉人,乾笑道:“我蠻不習慣的,在我想起來之前,你還是叫我蕭灑吧!”
“你說怎樣就怎樣啦,人家都聽你的……”陳霈霈百依百順,膩聲膩氣的,不愧是華夏第一甜姐兒,略施手段就讓老蕭骨頭都輕了二兩。悠悠恨不得一口咬死這演技堪比青霞曼玉的邪惡女人,憋屈得犬牙亂挫,咯嘣直響跟嚼蠶豆似的。
“它怎麼了?”霈霈再吃小狗妞一嚇,頓時面容悽苦,雙手捧心,一副小女子怕怕的表情,不得不讚嘆她戲真好。
“它換牙期,喜歡磨牙。”蕭灑偷摸丟給悠悠一個jing告的眼神,把一直攥在手裡皺巴巴的紙巾遞給甜姐兒,柔聲道:“擦擦淚吧,你還真是水做的……”
豆大的淚珠驕傲的掛在睫毛上,晶瑩剔透,閃閃爍爍。蕭灑不由想起了一句話,珍珠之所以寶貴,因為它是美人魚的眼淚。霈霈仰著小臉,得寸進尺的撒嬌道:“我要你幫我擦。”不愧是知名主持人,控場能力絕對是頂尖的,不知不覺間就被她找回了主動權。
好一對戀jiān情熱的“狗男女”!悠悠選擇xing忽略了自己的物種,嫉妒到不能直視了。暗道,大的壓制不住,就去欺負小的。可憐替主人背黑鍋的月月,直接被小狗妞當成了出氣筒,咬在嘴裡甩來甩去,跟破布娃娃沒兩樣。
倆小東西的打鬧完全沒影響到甜姐兒的發揮,小眼神兒跟噴火器似的,凝視著蕭灑吱吱直冒火苗。老蕭豬哥般嚥了口唾沫,特虛偽的說:“那個啥,還是你自己擦吧,被人看見了,影響多不好。”
我都沒怕,你怕個什麼勁?霈霈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