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米道:“我沒騙你。從前喬生有個外號,就叫‘一條過’。其實這事吧,我覺得真沒什麼,被導演喊cut的一號我見得多了,軟了就擼硬了再來唄。喬生他受不了,是因為程鳴柯把他寵壞了。他拿著最高的片酬,拍最輕鬆的片子,cut兩下有什麼?”抽了口煙,傑米接著道:“程鳴柯也真是,吃什麼飛醋嘛?一時爽了,最後還不得拼了老命地討好喬生?何苦來?”
阿七想到喬生方才在片場說的話,心情忽喜忽悲。他和傑米閒扯了幾句,忽然站起身,說:“不行。我得看看喬生去。”話音未落,身後被撕扯開的部位又隱隱作痛起來。他扶著屁股,齜牙咧嘴地抽涼氣。
傑米扶住他:“喬生有程鳴柯哄他,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你和喬生沒有緣,第一回合作竟然弄成這樣。”忽然發覺阿七正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傑米解釋道:“我的意思是,上頭大概不會再安排你和他搭檔了。這回喬生的表現真是遭透了。簡直是大失水準。”
阿七苦笑一聲,自嘲道:“是我配合得太差了。”
好不容易告別了嘰裡呱啦的傑米,阿七一瘸一拐地走在街頭,他想去找喬生,卻又吃不准他此刻是否在家。屁股火燒火燎地疼,阿七猶豫半天,還是決定先回家睡一覺。
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整夜他都艱難地在似醒非醒中徘徊。第二天清晨他枕著手臂望著天花板發呆,忽然聽到敲門聲,他顧不得未消的疼痛衝到客廳去開門,身影利索如一陣迅疾的風。
門外站著的人果然是喬生。他臉上帶著鉛灰色的愁容,問:“屁股好些了嗎?”
阿七咧嘴一笑,說:“一看見你就好多了。”
喬生勉強笑了笑,將一支藥膏遞與他:“這個藥效果很好。你試試看。”
“先進來再說。你老杵在門口乾什麼?”
喬生瞧他一眼,低低地說:“我不進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阿七高高地揚起眉毛,訝異地問:“都到門口了為什麼不進來?”
喬生猶豫了一下,才說:“昨天搞成那樣,我覺得沒臉見你。”
阿七聽了仰頭大笑:“這有什麼啊?不就是嘿咻得不太暢快嗎?下回再來唄!”
“不是的。”喬生低落地說:“我覺得自己像個傻子,尊嚴都沒了,一想到我最難堪的一面被你瞧見了,我真恨不得去跳海。”
阿七收了笑,認真地說:“你心思太重了。這沒什麼。我從來沒有把你想成Superman。”阿七伸手拽他:“快進來吧。你扔下藥就走,是想讓我自己弄麼?”
喬生露出如夢初醒的表情,這才跟著阿七進了屋。阿七在床上趴下,問: “你昨天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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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程鳴柯攤牌,這行我不想再幹了。”
“他還是不讓你走?”
喬生憤慨地說:“豈止?我的證件、銀行卡、保險箱鑰匙都被他拿去了!”
阿七難以置信地回頭道:“他有毛病?”
“我早和你說過,我被他抓得死死的。”
阿七剛要說話,忽然身上褲子被拉了下來,屁股上頓時涼颼颼的。喬生默然半晌,輕輕地問:“疼嗎?”
阿七和他開玩笑:“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喬生不言語,悶頭替他上藥。儘管疼痛未除,當喬生的手指在|穴口打轉的時候,阿七還是可恥地發出了一聲低吟。喬生的手指簡直令他沒有抵抗力。輕輕地一碰,就令他半邊身子都麻了。他屏息靜待,期待那帶有魔力的手指再深入些,然而那上藥的手卻有些心不在焉,始終規規矩矩地做著手中的事。
兩人沈默了一會,喬生突然說:“阿七,我們再做一次吧?”
阿七驚訝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