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赤色花瓣飛舞,煞是壯觀。
牧天暗道:“除了滄海術法,師父還傳我七大秘技。告誡我不到危難關頭,不可輕用。今日我初試這幻術之法,不知可有奇效!”
再看那白衣女子,站在白玉石狐上,仍在不斷呢喃。對牧天施放的幻花之魅,竟毫無知覺。
那漫天的紅花,飄飄灑灑,幾乎佈滿了狐巫之谷的上空,圍繞著石狐和白衣女子飛旋不已。
頃刻,再見那白衣女子突然止住呢喃,眼中��トィ��戀納癲煞浩稹�
那三界動容的容顏,微微泛起笑意,足可醉倒眾生!
“離……恨……,你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那白衣女子異常激動,不知為何眼中泛起了淚花。
“當年,你為什麼拋下我?
“害我等你這麼多年!
“離恨,你說話呀?你生我氣了麼?
“我助你一統三界,還不好麼?
“離……恨,離恨……”
牧天眼望虛空,心中瞭然,任你修為再高,只要心中有魔,那便會拜服在幻花之魅之下。
白衣女子一人自言自語,時而歡喜,時而啜泣。縱這白衣女子術法無敵,但終是被幻花之魅捕捉到了心魔。
牧天心中慨嘆——相守萬載,只為了等待一個叫離恨的男子嗎?
見白衣女子已入幻境,牧天便再開口問道:“你是何人?可是天狐雪影?”
白衣女子原本沉溺於幻境,但聽了牧天的問話,卻是神色一變,若有所思,自語道:“天狐雪影?”可終未回答牧天的問話。
牧天雙目一挑,此時是擊敗白衣女子的好時機,一旦幻花之魅無效,想要獲勝勢比登天!說不定自己真要葬身於此。
想到此處,牧天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雙手結印於胸前。一把三尺長短,青幽色的幻化之劍,緩緩浮現在牧天的身前。
“鎮魂幽浮劍”,牧天想在此時一招擊敗白衣女子。無論她是何來歷,先制住她再說。
這鎮魂幽浮劍,雖名為劍,實際上乃是鎮魂類的術法,專攻人的三魂七魄,中術者魂魄被壓,唯有束手就擒。乃是滄海書法中僅次於“鎖魂術”的鎮魂術法。
牧天此時術法已成,卻已累的微微氣喘,顯是靈力消耗極大。
“疾!”牧天一聲斷喝,那幽浮劍化為一道青芒,直奔白衣女子。
原本那白衣女子喃喃自語,可就在牧天放出鎮魂幽浮劍的時候,那白衣女子突然自語道:“離恨?妖魂?龍涎?修羅?……你們都去了哪裡?”
再見那白衣女子眼中神采一變,黑色光華再次暴漲,突然騰空而起,在赤紅的花瓣中凌空而舞,姿態翩躚,恰似仙女臨凡。
突然她雙手結印,無數的暗妖之文湧起,黑色的眸子掃過牧天道:“這是離恨之花,乃是《殘天古卷》上的秘技,是妖界秘傳,你怎會施法?”
她口中問話,手上術法不停,湧出的黑色妖文,早已把赤色幻花團團圍住,“呼”地一聲,無數黑焰,所有幻花煙消雲散。
牧天微微一嘆,什麼“離恨之花”自己從未聽說,師父只告訴自己這是“幻花之魅”,可無論怎樣終是未能降服這白衣女子,沒想到她的幻念竟然一閃而過。
“幸好你施放的是赤花,若是白藍之朵,連我也無法破你術法!”白衣女子冷冷道,“你是何人?怎會我妖界秘技?”
牧天心中一震,沒想到師父傳給自己的竟是妖界術法。
牧天還未回答,卻聽那白衣女子道:“罷了,無論你是何人?除非是他親來,否則入谷者都是要死的,我何必與你多說?”
說著,再見白衣女子,雙手合十,白色光暈在其周身散放,猛地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