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濃:
看看,那人的嘴,騙人的鬼,說好帶她去法國購物的,結果自己飛了,這就是男人。
男人心,海底針啊!
“華濃電話你都不接啊?”
“吵架了?”
“你這日子過得是越來越威風了,還敢跟人家吵架?你就不怕有人乘虛而入鑽空子讓你老婆沒了?”
明少與看著桌面上調動的手機,一個勁兒的扇著陰陽怪氣的風。
“昨晚的事兒我可都聽說了,華濃靠智力贏了郭凱的事情現在在京港可是廣為流傳,以前大家都覺得華濃是個花瓶,事實證明,人家有的是知識,只是懶得炫耀而已。”
“就這你還跟人家吵架?這不是給人機會嗎?”
“華濃這人吧!當朋友挺好的,大方,性格豪爽,但要是當老婆就差了點,道德感低,人生宗旨就是自己開心快樂,你跟人家吵架?就不怕人家自己開心快樂去了?”
“閉嘴!”
陸敬安聽煩了,硬邦邦甩出兩個字。
明少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閉嘴就閉嘴吧!反正又不是他老婆。
當事人沒感覺,旁觀者覺得今天的低氣壓能凍死人了,何燭跟幾位老總不自覺地往邊兒上靠了靠,以免被人中傷。
“約我喝酒?你知道上一次我倆喝酒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嗎?”褚蜜接到華濃電話時,還驚訝。
自打跟陸敬安結婚之後,華濃晚上約人出來喝酒的次數簡直就是屈指可數,現在是怎麼了?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
好端端的,都約上酒了。
“忘記了。”
“怎麼?不回家當賢妻良母了?”
“一個人當什麼賢妻良母?”
“陸老闆呢?”
“出差去了。”
褚蜜:難怪。
“所以華大小姐,你現在是脫韁的野馬還是衝出柵欄的豬?”
“老孃是重新出山的仙女,少廢話,快來。”
京港不缺玩兒的地方,但華濃今兒,偏偏就挑了望津臺。
旁人不知,她還能不知?這裡是陸敬安的地盤啊。
“你會不會太猖狂了?”
“猖狂嗎?”華濃反問,一點都不猖狂。
她就是要讓陸敬安看得見打不著,浪去吧你!
一樓迪廳裡,華濃找了個卡座剛坐下,還沒來得及想好怎麼玩兒,褚蜜覺得這種場兩個人實在是太無聊了。
一個微信喊來了一大幫子人,卡座瞬間被塞滿。
華濃昨天才在範旖旎的生日宴上大展光彩,今兒大家見了,一水兒的馬屁拍得響亮亮的。
“那個女人是誰?”另一邊,蕭北凜順著江起溟的目光望過去,遠遠地就見華濃坐在人群中間,不知道在聊著什麼,相談甚歡。
“看你這樣子,認識?”江起溟套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