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了?”
“放著自己家人不問拐彎抹角地問別人,蕭家老二是個智障兒?”
“既然腦子不好,那就不要學別人惦記別人老婆,”陸敬安走過去,伸出手,示意華濃跟他走。
後者紋絲不動,目光從陸敬安身上掃到他手上。
蕭北傾適時開口:“華公主,你要是跟他走,我瞧不起你。”
華濃緩緩起身,睨了眼蕭北傾,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你瞧不瞧得起我,值幾個錢?”
“嗤————”褚蜜沒忍住,笑出聲兒,混首都的到底是混首都的,想拿捏華濃?
這姐們的套路比護城河都深。
“幹什麼?”
“幹你,你說幹什麼?褚總好本事,為了脫身,未成年三個字都能從你嘴裡冒出來。”
褚蜜扯了扯唇角,伸手扯了扯蕭北傾的衣領:“蕭總,大方點,我睡你一次,你睡我一次,咱倆也算是扯平了,再說了,單論次數,你是贏家,我胡謅幾句又算得了什麼?”
“爽最重要,不是嗎?”
“你倒是挺看得開的,”蕭北傾磨牙切齒。
“那不然呢?你是個gay啊!我已經算是吃虧了好嗎?”
精心培養三十年的孩子是個斷袖,擱誰身上,誰不難過?
蕭北傾也是厲害,憑一己之力讓整個蕭家在首都抬不起頭來。
這要是蕭北傾得性取向突然迴歸正常了,她不得是蕭家的大功臣?
“有這時間跟我談情說愛,不如回去看看蕭影帝、你這”
砰————尚未關嚴實的門外突然傳來破碎聲。
褚蜜心裡一緊,第一反應想的不會是華濃吧?
想也不想,扭頭就走。
跟蕭北傾二人前後腳出去,就看見華濃站在走廊裡,腳邊碎了跟青花瓷的花瓶擺件,站在她跟前的,是前段時間在京港出車禍的司吟。
人沒事兒,但今兒出來還吊著膀子。
吊著只胳膊都能跟華濃搞起來,也是狠人。
華濃也沒想到在這裡能遇見本該在醫院的司吟,遇見就算了,這人還口出狂言跟自己橫起來了。
華濃清冷的眸子掃了眼碎在自己腳邊的花瓶,目光悠悠掃了她一眼,緊接著側眸睨了眼身旁人,在幽幽寸光裡找到陸敬安的眼:“你不是想將功贖過嗎?表現的機會來了。”
“徐維”陸敬安開口喊人。
華濃不悅:“我是徐維老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