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快就有的!現在你的傷要緊,秦叔我就怕你這手落下什麼毛病。蘇曜若還是來纏著你,你別顧忌什麼,跟他鬧就是,秦叔給你做主!你別苦了自己。”
對於秦叔,秦嶽目前已經沒有什麼可說的,她想,她同蘇曜已經那樣了,秦叔那樣想,那便任由那樣想去罷。她還想,秦叔那樣想,蘇曜有錯。因只要一紮營歇息,蘇曜幾乎每晚都會去她帳中走一趟,隔三岔五的還在她帳中過個夜。秦嶽叫他回去自己那裡,蘇曜直接一口回絕。秦嶽問他為什麼,蘇曜說因為他同她不是一般的關係,為了長久而美好的維繫這種關係,應該多些接觸。秦嶽勸他說,如果他不回去,這就讓為他搭帳計程車兵的辛苦白費了,而他主帥的帳篷又格外高檔些,這就更對不起那些搭帳篷計程車兵。蘇曜說秦嶽說得在理,他會考慮秦嶽所說,下次不設主帥的帳篷,直接搬來與她一道,商討事宜時去蘇豈那裡。然後秦嶽白了蘇曜一眼說,還不如她搬去蘇曜那裡,沒那麼惹人注意。於是蘇曜誇獎秦嶽想得周到。蘇曜瞪眼看著蘇曜,語氣強烈的說他以前都不這樣的。蘇曜仍是回她,因為現在他同她的關係不一般。秦嶽問蘇曜,如此說來他以前與蘇豈可也這樣。蘇曜若有所思的回道,似乎未有。然後秦嶽不想說話了。
是以秦嶽的記憶以默場收尾。
而秦嶽的記憶便只限於她的自身經歷,世事繁多,因此很多的世事秦嶽不曾知曉。現在,我們就來談一段,秦嶽不知道的事情。
蘇曜從秦叔側方走來。
秦叔隨口問蘇曜道:“去哪?”
蘇曜停住腳步,回道:“找秦嶽。”
秦叔負手,道:“都這時辰了,還找秦嶽幹嘛?
蘇曜看了秦叔一眼,“睡覺。”
說得利落乾脆的二字,讓秦叔噎了噎,“……睡什麼睡?自己去睡!你小子好意思說得出口!”
“秦叔不曾還勸過秦嶽要我們住一起麼?秦叔你現在又是個什麼意思?”
秦叔擠眉,“……對,對,對,我確實說過,但是我後來就想啊,你們畢竟還沒有成親,是不是太委屈秦嶽了?”
蘇曜神色肯定道:“她說不委屈。”
秦叔在略略思索,“你明目張膽的對秦嶽名聲怕是不好。”再加重了語氣,“你不準去了!”
“我不去就不會有小孩。”
秦叔有些心動,透露著些喜悅“生小孩自然是好事。你們當真聽我的?”
蘇曜回道:“當著!”
秦叔想了想,擺擺手,嘆道:“去吧。”
於是秦叔就總見蘇曜蹬蹬的跑去找秦嶽,然後秦叔猛然想起秦嶽臂膀上近半尺的刀口,心道,秦嶽這孩子可受苦了。
秦叔這樣想著,就見蘇曜活潑的身影又出現了。
秦叔攔住蘇曜:“你還是別去找秦嶽了?”抬眼看了眼蘇曜疑問的眼神,“秦嶽的手傷得可憐,讓她先好好養傷。你以前都不著急,現在也別急,秦嶽身體為重。”
“她養傷就是,我找她有何關係?”
“你不說生小孩嗎?秦嶽手這樣了,還生什麼小孩?你同她睡一塊,再傷了手怎麼辦?”秦叔再咬牙恨道:“……我這不害臊的,咱都還要來提醒你這些!”
蘇曜倘然的說:“你知道的,秦嶽挺聽你的,你喜歡小孩,她就不抱怨。她說沒關係。”
“他既然聽我的,你就去給秦嶽講講!來日方長。”
“好。”
秦叔滿意的點頭。
可第二日,見著蘇曜又去了。
秦叔嚴厲的說:“你怎麼又去了!說了不準去!”
“我就同她睡一起而已。”
秦叔的表情說,信你才怪!秦叔的嘴巴說:“又不生小孩,還去什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