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水紅色將秦嶽本就白皙的膚色襯出粉嫩,雖然髮髻簡單披散可秀髮如重筆之墨,脂粉絲毫未有可臉頰本無暇如玉,蘇曜想她本來就好,她卻說自己不好,他之前竟也是未發覺她可以好看如斯。而那一身的紅,甚至讓她露出些許稚嫩的媚色。蘇曜隱約浮出的想或許曾經秦嶽稱之為女孩,可現在可稱之為女人,可她明明早就是女人的年紀。
“以後再看吧,遲早都會穿的,以後找個時間開始穿吧。”秦嶽說罷,轉身又要走。
蘇曜在想,傻秦嶽啊傻秦嶽,我答應你把我送回來,你認為我還會讓你走嗎?
蘇曜開口:“回來!”
秦嶽又是回過頭,問:“還有什麼事?”
“過來點。”
於是秦嶽走過去些。
蘇曜抬眼看了秦嶽,道:“你說我與公主是久別重逢,應該多去陪她,而我與你是同理。”
秦嶽想蘇曜又來了,他要兩個人睡暖被窩還要少蓋被子,於是說道:“我說過的,我們來日方長。”
蘇曜嘴角翹起,微微笑著說:“不僅來日方才,還有久別勝新歡。”
秦嶽直視蘇曜說:“你都答應過我,不與我睡一起的。”
“我反悔了。”
“……我不幹!”
“聽話,去把門栓上……算了,我自己去。”
秦嶽看著蘇曜起身去了門邊,秦嶽知道行軍不易,他與蘇豈神采依舊,可也越發消瘦了些。秦嶽想,或許真的久別勝新歡,因為她最後願意與蘇曜一起睡下,聽他講話,聽他講軍中的事情,小時候的事情那時候會很舒服。
秦嶽掀了被子就要躺進去,蘇曜走過來道:“和衣而睡?”
以前那時還是夏季,秦嶽與蘇曜均是直接躺下,因夏季衣著單薄,如此也方便很多,且穿著外袍睡也不會不適。而如今冬季,穿著便顯得厚了些,睡起來也不舒服,秦嶽聞蘇曜此言,遂也大方的脫衣服,然後留著了中衣,又要躺下。
蘇曜伸手拉住秦嶽,止住秦嶽的動作,坐在榻邊,道:“我看看你的傷。”
“已經都好了,只是留了條疤。”說著秦嶽捲起了袖子。
一條突兀的痕跡如壁虎般攀附,在光滑的肌膚上顯得極不協調,蘇曜神色黯淡下來,他嘗試著伸手用手指輕輕碰了碰,這本不該留下的,而這是她想保護他而留下的。
手指微涼,讓秦嶽瞬間起了雞皮疙瘩,秦嶽忙用另一隻手在手臂上搓了搓,見蘇曜神色專注,秦嶽顯得不自在,於是說道:“你看都好了,你以前也都受過這些傷吧,這不算什麼的吧。”
蘇曜道:“我受過些傷,可你這也不算輕。”
秦嶽笑笑說:“不過很快也就好了……你也有傷疤留著?”
“有兩處,腰部和肩膀。”
“蘇豈呢?”
“後背與手臂。”
秦嶽點點頭,“有多長?”
“與你的差不多。”
秦嶽再點點頭,放下袖子,終於躺在被子裡面。
蘇曜也睡下後,秦嶽說:“以前是你睡在我那,而這回是我在你這裡,感覺是我來找的你……不太好。”
蘇曜道:“你以後習慣就好。”
秦嶽再說:“明天早上要起來早一點,不能讓人看到我從你房間出來。”
蘇曜道:“好。”
又再說了些什麼,耳邊低而溫存的聲音,很愜意,迷迷糊糊,便睡了過去。
第二日秦嶽醒來時,見蘇曜仍是閉眼睡著,秦嶽輕輕的去取衣服,穿戴好。床榻挨牆放著,秦嶽睡於裡側,秦嶽爬到床尾,佝著身子站起來,一隻腳輕輕的抬起來,跨了過去。再抬了另一支腳,可之前的那隻腳一個不穩,連帶著整個身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