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都知道這裡是軍區總醫院,現在這個樓道中突然出現了持槍站崗計程車兵,這說明裡面肯定住著部隊的重要人物,那可不是能輕易騷擾的地方,所以大家都紛紛向後退去,誰也不敢在這裡把自己攪合進去。
小雅一邊跟著身前的人群向前走,一邊密切注意著周圍的人群的動向。此時她看到那些看熱鬧的人群已經向後面的樓道退去,都站得遠遠的望著這群鬧事的人,她心中忽然踏實了許多。
剛才的人群中混雜著許多喜歡看熱鬧的人,一旦發生事情,她和汪洪幾人確實畏手畏腳,出手的時候肯定有顧慮。而現在這些平民離開,樓道中剩下的只是殺手和這群醫鬧的人,她和汪洪幾人下手就會少了許多顧慮,起碼不會傷及那些無辜的平民。
轉眼之間,汪洪幾人所在的重症監護室的樓道中,只剩下了二三十個醫鬧和那幾個被強行推著的病人家屬。這時,人群中的七八個男人已經將三個警衛戰士身推向了樓道牆壁。
三個警衛戰士看到一群人突然強行把自己幾人推開,大怒著掄起了手中的槍托。此時他們沒有命令不敢開槍,可眼前這些人居然要強行闖進他們警戒的區域,這確實讓幾個戰士惱怒起來。
幾人一邊呼叫著支援,一邊憤怒的掄起槍托要將這群人驅趕出去。可就在這時,人群中忽然衝出了七、八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幾人挺著高聳的胸脯就向幾個警衛戰士衝去
樓道中的四個警戒戰士只是被命令來這裡警戒,並不知道小雅他們的具體行動方案,也不知道這裡是軍區和國安部門設定的陷阱,他們一直認為監護室中確實住著一個軍區的首長。
這幾個警衛戰士只以為,樓道中只有他們四人分守著樓道兩側,此時樓道另一側的一個警衛戰士已經跑過來支援,另外一個戰士則堅守在另一側的樓道中警戒,正按照規定堅守崗位和呼叫支援。
三個已經暴怒的戰士剛剛揚起槍托,卻看到推搡自己幾人的壯漢忽然向後退去,而幾個肥胖的女人卻挺著高聳的胸脯突然衝了過來,三個戰士趕緊又將揚起的槍托放了下來,他們現在不明白對方這群人的身份,確實不願意輕易對女人下手。
可就在他們猶豫的瞬間,幾個三四十歲的女人已經霸道地將他們三人抱住,跟著就將他們使勁推向樓道牆邊,然後就將肥胖的身體緊緊壓住了幾個警衛戰士持槍的手臂。
這群人確實是職業醫鬧,十分善於應付眼前的情況,他們現在看到警衛戰士已經憤怒地舉起了槍托,所以立即讓這些女人衝了過來,他們知道一般的警戒人員不會對這些女人輕易下手。
就在周圍的這幾個男女將警戒戰士推向樓道側面的瞬間,壯漢和那個小個子已經高喊起來,帶著其他人推著前面的幾個病人家屬就從三個警戒戰士身前衝了過去,轉眼之間已經衝到了重症監護室的門前。
這時重症監護室所在的二樓樓道變得十分混亂,叫罵聲、醫鬧發出的哭罵聲已經響徹在狹窄的樓道中,一群醫鬧和這幾個病人家屬在這瞬間已經將醫護樓鬧得雞飛狗跳。原本應該安靜的就醫場所,現在讓這些人鬧騰得猶如沸騰了一般。
周圍就醫的病人和家屬驚恐的望著眼前的一幕,腳下都向後面躲去。病房中的醫生和護士也都走到了病房和診室門口,全都望著重症監護室這邊的樓道,防止這些人衝到自己這邊影響就醫的患者。
遠處的人群一個個醫生和護士的眼神中,這時已經充滿了憤怒的神色,他們確實沒想到這些醫鬧會如此猖獗,居然敢在醫院這種關乎病人生命安危的地方為所欲為。
這時,那幾個鬧事的病人家屬的臉上也露出了驚慌失措的表情,他們突然被後面人推搡著拐向了左側樓道,到現在還沒等他們明白是怎麼回事?幾人已經被身後之人強行推搡著來到左側監護室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