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主要是帶你來見丈母孃,跟我來,我爸媽的墓碑在另一邊。”
秦慕看著她僵硬的笑容著實無奈,暗歎一口氣,任由她拉著自己往墓地另一頭走去。
在他眼裡,唐曉婉是個生性倔強的女孩……
只是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身世,實在叫人忍不住心生同情,很難想像她一路是如何走過來的!
……
很快,兩人來到一處別緻的夫妻墓碑前,墓碑上是一對中年夫婦的相片。
和先前一樣,唐曉婉放了一束花在墓碑前,同時用紙巾將兩張相片擦拭乾淨。
“這就是我爸媽,怎麼樣?我媽媽是不是很漂亮?”
“嗯,很漂亮!”
秦慕隨口應了一句,恭敬地雙手合十對她雙親的墓碑鞠了三個躬,嘟囔道。
“丈母孃啊丈母孃,你要是泉下有知,趕緊教育教育你女兒,女婿我求你了!”
“嘖!我就是隨便說說,誰是你丈母孃了?不許亂叫!你丈母孃還活得好好的吧?”
唐曉婉又好氣又好笑地一眼瞪了過來,沒跟他太較真,走到墓碑前同樣鞠了三個躬。
“曉婉,你帶我來究竟有什麼事?是不是差不多該告訴我了?”
秦慕抬手捏了捏眉頭,他真正的丈母孃是否還在人世,這個他還真不知道,至少蕭若從沒提起過。
不過從嶺南蕭氏如此看重繼承人的情況上來,貌似不容樂觀……
嶺南蕭氏著重血脈繼承,按照他的瞭解蕭若的母親是上一代正統繼承人,而她父親只是入贅的。
在沒有蕭家血脈的前提下,她父親沒有權利也沒有可能當上家主,能行使家主權利的只有她母親!
將蕭若決定將蕭雪茗留在身邊後的緊張態度考慮進去,很可能她母親已經過世,不然嶺南蕭氏應該不會將繼承人逼迫到這個程度。
“怎麼?我帶你來見見我爸媽不行?別老是把人想得跟什麼一樣好嗎?”
唐曉婉的情緒貌似恢復了些許,俏臉上滿是嗔怒的表情,只是依然沒有打算攤牌。
秦慕聞言亦是無奈,剛想說點什麼一陣整齊有節奏的槍聲忽然響起,緊接著便是恢宏的哀樂樂章。
“嗯?開始了!我們過去!”
唐曉婉看了眼公墓火化場,從口袋裡拿出一枚警徽別在胸口,神情肅然往槍聲與樂章傳來的方向走去。
“嘶……有完沒完了?”
秦慕鬱悶得不行,苦笑著跟上她的步伐,哭笑不得地問道。
“曉婉,你到底想幹嘛?別搞得那麼神秘好不好?”
唐曉婉腳步微微一頓,面色猶豫了一陣繼續往前走,輕嘆著說道。
“我之前的特警隊七名隊員昨晚在一次行動中犧牲了,執行任務時他們聯絡過我,好像想告訴我點什麼。”
“然後呢?能麻煩你一次性把話說完嗎?”
秦慕不耐煩地說著,事已至此他已經知道這小妞是需要他的幫助,但她總得把話說清楚不是?
“我在特警隊的時候,這七人和我關係不錯,他們都知道我在調查的事,而且為我提供過一定幫助。”
唐曉婉面色複雜地說著,伴隨著哀樂悄然加快腳步,補充道。
“我已經離開特警隊,而且目前的職能與特警隊沒有牽連,他們沒理由會聯絡我,其中很可能有隱情!”
“這……未必吧?說不定是遭遇強敵,找個信得過的人求援呢?”
秦慕搖了搖頭,提出了一個可以想到的假設,心下既是無語又是鬱悶。
他能理解唐曉婉的心情,梁伯的死導致她調查到的唯一線索中斷,使得她顯得稍許有點神經質!
這樣對她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