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還懷上賤胎。你這個臭丫頭還要反咬一口?我堂堂一個大福晉,會做那種下賤勾當?天下有哪個妻子會把自己的丈夫推給別的女人。我是喪盡大良了才會去設計弟妹!”
東哥把阿絲推到一邊,冷笑,“好個弟妹,你可真會恩將仇報,當初我可憐你年紀小,對你萬般疼惜,沒想到你揹著我做出如此醜事?你一個殘廢的小啞巴,憑什麼得到王爺的寵愛?你不怕你再生出個小殘廢來?等王爺膩了你,我就會把你的孩子賣去做賤奴,你以為王爺對你是真情實意的嗎。你看看他那些妾室,有哪一個懷孕生子的?除了我,王爺只要我生的孩子!”
鎖煙護著小腹步步後退,她心懼於東哥眼中的瘋狂,更為她的話而動搖了信心。
東哥步步緊逼,貼著鎖煙的耳朵,詭異而小聲地說“你以為你遭遇的不幸都是老天安排的嗎?不,是王爺,是王爺在春宮冊上塗了毒藥害死了你丈夫,是王爺設計了一切強佔了你清白的身子,這段日子你孃家沒音信了是吧?是王爺,是王爺逼著你犯罪的哥哥帶著你年邁眼瞎的額娘退到關外,過著窮困潦倒的日子,你以為你會永遠這樣受寵嗎?看著吧,看看王府裡那些側福晉和小妾,她們都是王爺用盡手段得到的女人,最後的結果又如何?王爺棄她們如敝履,凡是懷了孩子,最後都會莫名其妙地流掉,而你……”東哥不懷好意地掃了眼鎖煙隆起的小腹,“只怕離她們的距離也不遠了。”
鎖煙的小臉一片雪白,她不自主地環抱住自己,雙手護緊了小腹,東哥的一席話徹底擊垮了她,煊赫溫柔的臉瞬間被殘酷的現實撕得粉碎。
“東哥,你還跟那個賤人羅嗦其麼?”老福晉撐著金手杖走過來,“不守婦道的賤人,說,小康是不是你害死的?”
鎖煙無助地搖頭,冰冷的淚水落下臉頰。
阿絲再也看不下去,跪行到鎖煙的面前,把鎖煙護在身後:“老福晉若怪就怪阿絲吧,格格沒有錯……啊……”一個手杖重重地落在阿絲身上。
鎖煙蹲跪在地上,用汗巾按著阿絲流血的額角,淚水如斷線的珍珠不停下落,是她沒用,總是害阿絲受傷。
眼見老福晉的手杖又要落到阿絲的身上,大福晉陰冷地挑唇而笑,一旁的鎖煙想也不想便擋在阿絲的身前,承受了那重重的一杖。
阿絲急忙回身,見鎖煙吐了一口鮮血卻還對著她微笑。
“老福晉,您若傷了格格,王爺的怒氣可不是誰都能承受的。”阿絲顧不得犯上,她怕老福晉的下一杖還會打在格格身上。
老福晉臉漲得通紅,憤憤罵道:“小賤人,你竟敢犯上!看我不打爛你的嘴!”她當然怕煊赫這三個月來煊赫用盡各種手段連根拔除了她在王府的勢力,凡是她的心腹全被煊赫以各種名義遣派出府,她被孤立起來,甚至連院門都不可亂出。
她百思不得其解,以前縱使多次和那孽障發生過齷齪,也沒見他有如此激烈的反應,怎麼這次他會做得這麼絕。
若不是她的親侄女東哥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了她。恐怕她到死都會被矇在鼓裡!“格格,格格,您為其麼要那麼傻?”阿絲哭喊著抱住為她當了老福晉一杖的鎖煙。
看著鎖煙額頭上滑下的血,老福晉的手顫抖了,阿絲剛才的警告她當然聽進去了,就是因為聽進去了,她才打無關緊要的阿絲洩憤,沒想到鎖煙卻……
“你……可是你自己硬湊過來挨這一杖的,再說這也是你應得的,你是個一無是處的啞巴,我們小康娶你是你的造化,你這個賤人卻恩將仇報害死了他,還恬不知恥地勾引自己的大伯,你有沒有一點羞恥感?要是我,早一頭撞死了、還……還……還……”
老福晉一雙魚眼暴瞠得老大,一看見煌赫和費揚古出現在房裡,她一張老臉惻地雪白。
東哥一看見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