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思緒一來,他直接這寫了3200字。到這時,他果斷停下了。
然後倒回去檢查,檢查,又檢查…
一字一句斟酌,一段一段反覆推敲,勿求做到完美。
核對三遍後,感覺自己精力還是非常充沛,於是又開始創作“青年文摘”的稿子。
青年文摘的稿子一月兩篇,這個月初由於忙著高考,還沒開始寫的。
得趕緊寫一篇出來才行。
蚊子再小也是肉,1200塊錢也是錢啊!
才情四溢,文思泉湧。這個晚上,張宣一直奮鬥到凌晨四點才罷休。
睡前,老男人對著牆壁上的周慧敏瞧了瞧,然後不要臉地說了一句“要是能碰到你真人,哥哥我一定寵你啊”,然後就睡了。
其實說句老實話,周慧敏好看是好看,但距離米見在自己心目中的驚豔感,還是差了些。
這可能是虛幻與真人的差別吧。
畢竟對著一張畫報能有什麼樂趣呢,頂多讓被子更早穿孔一些而已。
這個覺睡得舒服,第二天醒來時,陽永健已經從高山上下來了。
伸個懶腰,打著哈欠,右手蹭了蹭亂糟糟的頭髮,就含糊著問:“你怎麼來這麼早啊,吃早飯了沒?”
陽永健點頭:“吃了的,你怎麼才起?”
“很遲了嗎?”
“還不遲嗎,七點了。”
張宣聽到這老同學有心思跟自己貧了,擔憂之情一下去掉了許多。
甭管陽永健是不是強裝的,但總比一副悲悲切切的樣子好。
拿著換洗衣服,路過廚房時,姑父在炒菜,好好聞,是豬血的自然香。
可是湊頭往鍋裡一探,鮮紅的血塊像極了屍水的顏色,一下就沒了胃口。
在後院打井水洗了澡,洗了頭髮,接著拾掇拾掇一番,準備走人。
見狀,阮秀琴追出來問:“滿崽,你不吃飯了啊?”
張宣說:“老媽,我昨晚做了個夢,夢到了神仙,神仙囑託我今早吃粉會帶來好運,今天會估個高分。”
阮秀琴本來想反對的,因為家裡有飯不吃去吃粉,純粹是浪費錢。可一聽到滿崽這張嘴就來的粉飾之詞吧,氣憋憋的,硬是沒能說出一個“不”字。
人家生怕破壞了吉祥。
“老媽,我走了啊。”
見財迷的阮秀琴同志盯著自己,張宣哪還敢多呆,招呼陽永健上摩托車。
趕緊走人。
…
當張宣和陽永健出發去鎮上時。
身處農村老家的杜克棟也招呼女兒準備出發了。說是先去鎮上等待張宣和陽永健。
杜雙伶率先坐進車裡,後來見只有父親一個人從屋裡出來,就疑惑問:“我媽呢,她不是說要跟我一起去學校的嗎?”
杜克棟透過車窗瞄一眼老房子,發動車子說:“你媽今天拉肚子,去不成了。”
杜雙伶有點錯愕,連忙關心問:“她昨晚和我一起喝酒時,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突然拉肚子了,要不要緊,有沒有吃藥?”
杜克棟瞅著女兒一臉的焦急樣,甚感欣慰,然後看看四周,悄悄地說:
“沒大事,我下的瀉藥我心裡有數。剛吃了止瀉藥,現在又去廁所了。”
杜雙伶聽得大驚,以為自己聽錯了,滿臉不敢置信:“爸,你說什麼?你下的藥?”
“嗯。”杜克棟微微頷首。
“你怎麼下的藥?”杜雙伶還在懵圈階段。
杜克棟雙手扒著方向盤,坦誠道:“你媽不是半夜醒來渴了嘛,習慣性指使我給她倒杯溫開水,我就偷偷摸摸下了點瀉藥。”
杜雙伶抿緊薄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