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太后淡淡道:“以老四的個性,那些個出氣的話是說不出的。但便是這樣更讓人心痛,仿若根本不在乎一般。那冉夫人必然難受得慌吧。”
李嬤嬤跪到太后身後,抬起手輕捶著太后的背道:“聽候在外面的宮女說,那冉夫人哭得的確很悲切。最後險些哭得昏死過去。”
太后嘴角微揚,“她倒是學得快。”
李嬤嬤眉頭微揚,“太后覺得她是哭給別人看的?”
太后放下手中的書冊,李嬤嬤見狀知心地端過一旁的茶杯遞到太后手中。
太后接過茶杯道:“她難受倒是真,但卻還不至於那般。”
太后抿了口茶,而後將茶杯放到跟前的矮桌上道:“比起謀略這冉夫人要和那菡姑姑比卻是差遠了。她如若能明白自己的短處,避其對方,倒還有得教。”
李嬤嬤討好道:“她們也便是些個小打小鬧的,難能逃得了太后您的法眼啊!”
太后看了李嬤嬤一眼,“你也別抬哀家。不過——”太后面容突然沉了下去道,“今日見那菡姑姑倒是讓哀家驚訝。昔日見她毀容的模樣,便想如若容貌俱全當是絕色。但今日見後,哀家不得不心裡驚了幾分。”
李嬤嬤繼續給太后捶背道:“太后何以如此看重那菡妃的容顏?”
太后眼眸微眯,沉默稍許問道:“你覺得那菡姑姑和昔日顧家二小姐顧歆茗長得可有幾分相似?”
李嬤嬤微愕,“原未細想,但太后如此一提,老奴倒覺得有九成的像。”
太后冷了臉道:“若無血清關係,你覺得能有如此相像的兩人?”
李嬤嬤驚愕,“太后是懷疑,但是,今日太后押下那菡妃時,顧太君似乎未有任何表示。”
太后眼眸微眯,“便是如此哀家心裡更疑惑。李嬤嬤,拿哀家的手諭下去,給哀家好好地查查,便是翻遍整個吳越,哀家要知道那菡姑姑祖上三輩。”
“是,太后。”李嬤嬤道。
太后眼一寒道:“如若有一絲的疑惑,殺!”便是寧願錯殺,亦不能放過一絲。
“太后,恭親王求見。”此處,門簾外傳來宮女的聲音。
李嬤嬤眉頭一蹙道:“恭親王如此晚了來見太后不知是為何事?”
太后嗔罵道:“他還能有何事,心裡揣不住,想‘趁火打劫’唄。”就十六那花花腸子,她做母后的能不知。
太后話剛落,便見軒轅墨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徑自走到太后對面坐下,而後大嚷道:“母后,你說兒子冤不。這老四家女人打鬧,卻硬將兒臣給扯進去。”
太后白了軒轅墨一眼道:“便你那名聲加一樁也不會讓人意外。”
軒轅墨微愣,而後大喊道:“母后,這都說娘不嫌兒醜,兒臣便再不濟,這男女上面的名聲可還是不錯的。”
“是呀,都快被人說是斷袖了,能差嗎!”太后諷刺道。
軒轅墨臉一僵,而後又一臉怨婦道:“母后,你說兒臣這好不容易讓皇上賜了個婚。可你看那呂四小姐,知道的人說她單純被人利用,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不滿本王,想變得方兒地跟兒臣退婚。既然如此,兒臣索性便隨了她的意,否則日後再出了什麼么蛾子,兒臣豈不死得冤枉。”
太后沉臉道:“這好好的一箇中秋家宴讓老四家的女人給毀了,你這到哀家跟前說這些死不死的不祥話,你是當哀家今兒觸的黴頭還不夠。”
軒轅墨一怔,而後抬手輕打了自個兩耳光道:“瞧兒臣這嘴,胡言了,胡言了。”
太后又給了軒轅墨一記白眼,“行了,你那點小心思哀家豈能不知。今兒哀家要攔著你,便是真的得被你弄出些么蛾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