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跟著回答道。
“他在孔傢什麼地位?能代表孔家說話嗎?”楊改革問道。
“回陛下,孔貞運和山東孔府不同,雖然同是聖人子孫,不過,一個是南宗,一個是北宗,孔貞運乃是南宗,而山東孔府,乃是北宗……”王承恩回答道。
南宗?北宗?我還氣宗,我還天龍八部呢,楊改革暗地裡消遣道。
“南北宗是怎麼回事?怎麼南宗的替北宗的傳話?這孔貞運能代表得了山東孔家嗎?”楊改革暗地裡消遣過孔家,又問道。
“回陛下,衍聖公分宗的事,還要說到前宋靖康之難,高宗南渡的時候……”王承恩開始講解起來。
聽到這裡,楊改革立刻揚揚手,說到靖康之難,楊改革大致就知道孔家為什麼分宗了,說白了,多邊投資,總不捺下就是,立刻沒興趣聽了,對於這一點,楊改革算是有深刻的認識,就比如他們民國時候的表演。
“這個不用說了,說下面的,南宗怎麼替北宗傳話?孔貞運能代表山東孔家嗎?朕記得,南宗如今已經不算孔家正宗了的。”楊改革說到,大致記得,山東孔家才是孔子正宗後裔,其他的,都不算,朝廷優待,主要也就是山東孔家。
“回陛下,這個奴婢就不清楚了,按理說,這南北宗分別還是tǐng大的,這南宗的替北宗的傳話,這確實有些奇怪,按理說是不應該的……”王承恩也一時搞不準,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改革倒是想什麼來,當初自己把這儒字新解丟擲來的時候,不就是在國子監嗎?那個孔貞運還給自己上課來著,那個孔貞運就是第一批接觸儒字新解的人,對於當時的情形,他最清楚,算是當事者,那麼,這次試探自己,由孔貞運參與並傳話,也就好理解了。
楊改革想到這裡,又笑了起來,到底還是一家姓,都是姓孔的,自己出了這個儒字新解,恐怕山東孔家第一個就要打聽到底是怎麼回事,那麼,孔貞運這個當事人無疑是最好的選擇,那麼,和自己接觸這事,孔家南北二宗怕還商量過。
“小順子,朕問你,那孔貞運就沒說別的了?別如要買多少?除了石油,其他的股票還要嗎?除了股票,還有其他的要求嗎?”楊改革想通了裡面的關竅,問道。
“回陛下,沒有了,那孔大人也就說要入股石油,其他的就什麼都沒說,也沒說還要買其他的股票,更沒其他的要求……”朱順小心的回答。
“……有意思,嗯,朕知道了。”楊改革笑道,看來,這孔家確實有點意思,確實不是衝著石油來了,也不是衝著股票和錢來的,更不是衝著權利來的,和自己提這個事,怕也就是想傳遞一個想和自己接觸的意思,至於怎麼接觸,這孔家的人還真有意思,含蓄得很,讓自己去找他……
楊改革很快分析出了孔家的意思,不得不說,這孔家也忒充大了,也不得不說,孔家有這個資本,這兩百年的大明王朝,朱家天下,怕在人家孔家的眼裡,不過是眾多王朝裡的一個,即便是垮臺了,也就是過眼雲煙,和他們一兩千年的傳承比起來,他們也並不是那麼放在心上,明朝垮了,還可以有個其他朝,他們照樣當他們的衍聖公,也就是自己動到儒字頭上的時候,他們才會正眼看自己一眼。
“小順子,這件事,你切記,不可向任何人聲張,知道嗎?”楊改革理清了思路,便對朱順說到。
“奴婢遵旨!”朱順從這件事上手,心裡就一直忐忑,生怕皇帝拿他出氣,到現在,見皇帝一臉的平靜,終於是安下心來。
“大伴,儘快的安排個rì子,朕要到國子監去躺,去聽聽儒家的經典,也如上次安排的那般。”楊改革又對王承恩說到。既然孔家的人出牌了,自己不妨應下來,既然你們要摻乎,那就比比誰的手段高。
“奴婢遵旨,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