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今日召國公前來,是有一樁大買賣,看國公有意不。”楊改革笑道。
“喔,不知陛下是何買賣?”張維賢張大了眼睛,看著皇帝,十幾萬的買賣皇帝不放在眼裡,卻不知道皇帝眼裡的大買賣是什麼,張維賢期待著。
“國公可知道,朕最近招撫了一個海盜頭子?”楊改革自信的道。
“陛下可是說鄭芝龍?”張維賢立刻問道,這個鄭芝龍可是最近朝堂上熱mén的人物啊!去年打得官軍大敗,是一個滿朝都知道的大海盜頭子,如今被皇帝高規格招待,據說,已經招撫成了。
“不錯,正是此人,國公可知道,此人為什麼能養得起數萬兵丁?並能攻城掠地?”楊改革問道。
“這,陛下,大概是海上之利吧。”張維賢想了想說道,海上獲利豐厚,他雖然知道,但這個事,一直都是被南方那些商人把持了,他即便是身為大明朝第一勳貴,也chā不進去,所以,很模糊。
“不錯,鄭芝龍就是靠著海上的貿易,每年能有個上百萬兩銀子的利潤,所以,也才養得起那樣多人,敢攻城掠地,轉瞬就可以移走朕數萬子民,並且能發給銀子和耕牛,沒有銀子,怎麼敢如何誇口?靠的就是海上的獲利……”楊改革道。
一聽皇帝說這海上的獲利,英國公就直伸舌頭,他家身為首勳,每年靠著地裡的那點出息,也不過能夠勉強維持日子罷了,可人家,動不動就是百萬兩銀子,確實沒法比啊!
“陛下是說,做海上的買賣?”張維賢緊張起來,那個什麼番薯酒的買賣和這個比起來,確實就不夠看了啊!
“不錯!朕已經說服了鄭芝龍,讓他出任水師將領,有個前提就是退出經商,朕不會讓他一面當官府,掌水師;一面做貿易賺錢,成一個手握重兵,卻又富可敵國的將領,所以,這塊買賣,他會讓出來……”楊改革微笑著說道。
“陛下說得是,一面掌著水師,一面掌著富可敵國的財富,確實危險,還不如提前滅掉的好,……陛下是說,如今要把這塊買賣接手過來?”張維賢不關心皇帝如何招撫鄭芝龍,倒是關心這買賣能不能到手,越發的緊張起來。
“不錯!朕也是這個意思,……國公放心,接手他的那個買賣,是朕招撫的條件之一,否則也寧願不招撫他,鄭芝龍已經答應了,朕會把這塊買賣接手過來,國公可知,鄭芝龍這傢伙,幾乎壟斷了倭國的貿易,所以,這個買賣,一接手,就是個賺錢的大買賣,何況鄭芝龍才只打通了倭國,南洋就暫且不說,光是這東海上,除了倭國,還有朝鮮,那朝鮮不過是我大明的一個屬國,朕只需派人前去申斥一番,那朝鮮的貿易,自然也就歸朕了,這兩項加起來,每年大概能獲利一二百萬兩……”楊改革只顧著自己說得“快活”,卻沒料到,張維賢已經在流“涎水”了。
“……臣,臣願意入股,臣願意入股……”張維賢立刻說道,恨不得馬上掏銀子。
“國公入股,這自然沒問題,不過……”楊改革道。
“不過什麼?陛下?”張維賢趕緊問道。
“不過,此事,卻還有些難題。”楊改革賣關子了。
“陛下,不知道是何難題?未知臣可否為陛下分憂。”張維賢立刻跟著棍子上。
“唉,國公啊!這個買賣,卻還得海上有水師,有戰艦保護啊!否則,這貿易就做不長久,如此一來,朕這開銷,可就是大增,所以,如果入股做生意,朕是要佔大頭的,要給水師發餉,要造戰艦,否則,這買賣就沒法做。”楊改革道。
“這個臣省得,陛下佔大頭,這是肯定的!”張維賢立刻道,這個確實沒問題,皇帝佔大頭也是情理之中的,向來不是這樣麼。
“另外,朕雖然不讓鄭芝龍做貿易了,但是,卻還少不得將這些利潤拿出來一部分